,感受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
他努力平息下自己过于激动地心,然后才回道:“我也有在想你。”
任怀照在与那些人客套话说完后,偷偷往卫初和曲岁云的方向瞄了几眼,恰好看到卫初主动抱上曲岁云。
他小声啧啧几声,感叹自己这三日对卫初的点拨,可能还是有一定效果的。
这不刚来,就能让自己看到这么一个画面。
任怀照面向卫初他们那边,笑得十分慈祥,引得后来的沈时眠也忍不住向那边看去。
见到二人相拥在一起的画面,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卫初耳根已经红透了,这确实是她第一次这么亲密对待异性,于她来说,已经算的上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了。
来的路上,她和三皇子一直都有交谈,原以为这三皇子也同那五皇子一般,不是心怀不轨整日算计的皇位,就是勤于政务关心天下生计,总之不会太喜欢于自己交谈。
没想到,他并不是那么高高在上,让人不敢亲近,有时也同个普通百姓般,和她与含方还有任怀照自己带的人,相处的十分和谐融洽。
自己将这一世与曲岁云如何相识,怎么结缘又有哪些故事连编带蒙混的,都给这位殿下说了一番。
谁料任怀照听了他们平日相处之事,那眉毛都快拧成一股绳,看着卫初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能这样干?
卫初对于他这样的表现不得其解,无意揣测也不敢过问。
任怀照看到她还是这样毫不关心地态度,终于忍不住摇摇头,然后拍了拍桌子对卫初发出真诚的疑惑。
“姑娘啊!你是块木头吗?”
“啊?”卫初对于这样的提问,仿佛在茫茫大海之中难以寻找方向的船只,只有无尽的迷茫。
说她是块木头,这是为何啊?
任怀照见她神色迷茫,就知道她肯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也不想跟她来什么循循善诱,便开门见山地告诉卫初:“你对待曲大人,我可真没感受到有多少情在里面。”
卫初听后还真仔细回想了一想,她觉得,自己明明已经挺关心曲岁云的,而且自己不也时刻在为他找想,所以多番提醒他吗?
“你有看过话本子吗?”任怀照问她。 卫初在心里默默地念叨:就类似于看小说吗?那她肯定看过。
“看过。”
“看过关于写情爱的吗?”
“看过。”
任怀照听后又毫不犹豫地说:“要么看的不是关于情爱的画本子,要么就是看的少。”
卫初扯了扯嘴角,她看的情爱小说也不少,里面男女主相处,不也是按照这样的方式来的吗?
任怀照继续告诉他说道:“你看看,平时你和曲岁云相处的时间很短,即使见面你也没有对他表现得很喜欢他的样子。”
任怀照做出一副心痛的表情,对着卫初道:“哎!可怜我们家曲大人对姑娘你一片痴心,却让他饱受你不冷不热的态度折磨,他可真是……”
“等等!”卫初伸手让任怀照止住他夸张的语言和表演,然后开始反驳:“殿下,我好像不是你说得这般无动于衷的样子,我明明……我明明是喜欢他的。”
任怀照尴尬地咳嗽两声,停顿片刻接着说:“我是有点夸张了,但是姑娘你啊,我觉得你还是得有点表示,要给曲大人有点安全感啊!”
“表示?”卫初不明白他说的这个表示,是怎样的表示?
“就比如,你平时可以抱一抱他,说点好听的话,给他做点吃食什么都可以。”任怀照为她简单举几个例子。
“我之前有给他做过糕点。”卫初立马说道。
任怀照看她一副很认真的模样,猜测到卫初估计还是没深刻的意识到她有点不解风情,便继续跟她说道。
接下来三日,任怀照闲下来就找卫初说话,还给了她一话本子,让卫初终于明白了先前她的有些行为,不解风情还很容易戗到曲岁云。
脑子里有一根筋像是被接通,她现在能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也能更加大大方方地去回应曲岁云。
一行人匆匆赶到边关,任怀照先让自己带来的人稍作休整,曲岁云和沈时眠同他汇报昨日的情况。
“目前我们猜测是有人胁迫王穆,在我军中宣传鬼神一说。”
任怀照神色凝重,目光盯着面前的公文,蹙眉听着他们的汇报,随后问道:“是何人要他如此做?”
曲岁云站出来道:“殿下,我怀疑是邻国细作。”
“邻国细作?”
在场之人都不免被他这话一惊,任怀照抬眼,示意曲岁云接着说。
曲岁云遣人拿出几张纸递上去,任怀照接过看了起来。
“先前沈最说因为我军频频发现尸体,便开始疑心是邻国军队挑衅报复所为,本来两军之间一直都不怎么和睦,这事一出更是火上浇油。”
“可偏偏,对方也说他们发现尸体,这才让我们打消疑虑,同他们暂时平和相处一段时日。”
曲岁云把目光头向沈时眠,他会意后立马拿出一块布料,对着众人说道:“此布料有防火之效,是昨日在牢房外发现的。”
“囚犯都是穿的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