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秉着要帮助好友的心态,打算来实施自己刚刚未完成的事。
没想到,他掀开帘子看到曲岁云已经醒了正坐在床边,床上熟睡的人是卫初,他心里惊喜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多虑了。
曲岁云听到身后的动静立马警觉地回头,看到是任怀照在外伸着半个脑袋,他立马起身恭敬行礼:“殿下。”
任怀照见自己被发现,便直起身大方地回应:“岁云你可算是醒了,这三日你真是好叫我担心啊!对了,你何时醒的?”
“多谢殿下如此关心臣,我也是才醒不久,还没来得及和殿下说话,请殿下勿怪。”曲岁云又来到他身边回答,他用余光向床上扫了一眼,任怀照立马明白他的意思,和他一同来到帐外说话。
任怀照故作不满地道“” “岁云,你明知道我是不在乎这些的,况且你才刚醒,自是要好好再休养一番,你这么说显得我是个不讲理之人了。”
曲岁云讪笑一声:“是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殿下既不责怪,那我也就不跟您谈这个了。”
任怀照拍了拍他的肩道:“醒来就行,这三日,你那位心上人可是担心得不行,现在你醒来她也就能够好好的安心睡一觉了。” 曲岁云低头含笑:“殿下莫要打趣我了。”
任怀照却不以为然,他凑近曲岁云说道:“我怎么是打趣你呢,我这说得可都是真话啊!况且卫初这姑娘我觉得不错,你真是好福气!”
“我就知道殿下会对她表示肯定的,我已向卫初求亲,还望殿下能够为我们添上一份贺礼。”
“你这算盘都打我的头上来了啊!我好歹也是一个皇子,你算计我,就不怕我治你大不敬之罪?”任怀照指着曲岁云无奈地笑道。
“殿下严重了,臣这不是算计,只是觉得殿下是大方之人,自是不会同我计较这些。”曲岁云无辜地望着他,一点也没有害怕这位皇子会治自己大不敬之罪的意思。
任怀照最终还是应下他的请求:“算了,看在你先前救过我的份上,我怎么着也得给你添一份大礼。”
曲岁云抬手,郑而重之地朝他行一礼:“那臣就先替卫初,多谢殿下了!”
“现在你的私事结束了,我们也该谈一谈公事了吧!”任怀照开始严肃起来。
“你们那日带人去树林,为何会集体昏迷,就算是都昏迷,其他人醒来时间也比你早上许多。岁云,你到底在树林里发生了什么?”
他开口询问,曲岁云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任怀照他在树林的经过。
听完后,任怀照忍不住长叹一口气,仰头说道:“这里的事可是称得上诡异二字啊!”
“但我相信,一定是有什么人在装神弄鬼罢了,请殿下放心,我一定会和沈时眠共同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那这事就交给你,我负责查军中奸细一事,卫初不知道被何人带到树林,这事她同你说了吗?”任怀照转身问他,“我猜测就是军中的奸细所为,所以不找出这些奸细,怕是会有更多危机。”
“臣已知晓此事,夜深了,殿下请早些回去休息吧!”曲岁云劝任怀照先回去。
任怀照应下后离开,曲岁云进入帐内,卫初没有被他们吵醒,他替卫初盖上一层被子后,就点上书案上的烛火开始分析他们去树林的细节,以及思考未来行动的方向。
直至第二日日出东山,晨光绚丽,含方踏着早晨的寒霜,为曲岁云带来一道好消息:“大人,军中的奸细,抓到了!”
“这么快?”曲岁云眼中有过一丝怀疑,但想一想自己已经睡了三日,任怀照只是平时说话让别人看起来不太正经,但真正与其相处久了才会明白。
他行事是不容任何差错和刻意耽误的,奸细于林国来说更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所以任怀照在这三日一定没少操心此事。
“抓到了,那我就去看看。”曲岁云起身,看了一眼被罗帐遮住,正还在床上酣睡的卫初,叮嘱含方在门口守着,自己立马往任怀照的方向赶去。
踏入那个地方,见任怀照正坐上方不怒自威,底下跪着两人,他们神色如常,平静地看着前方,丝毫不在意自己被发现将会面对怎样的结局。
“既然人到齐了,那就开始对这二个奸细做出判决。”上方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在场之人都能听出,这语气与平时任怀照和蔼与人交谈时的语气完全不一样,甚至让人怀疑这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这道声音更具威严,让人立马警惕起来,不敢乱动。
“你二人,明明身为林国的子民,可为何要做出叛国之举,勾结外人来扰乱军中秩序,帮助他们来对付我们?”
一人连连冷笑,不屑地说道:“何必在这说出这些无用的话语,你不会以为你问了我们就会说吧!”
另一人附和:“如今人人都说三殿下是未来明主,可现在他却还在这不紧不慢地询问我两个奸细,你们说他这是明主样子吗?”
任怀照没有生气,而是耐心地询问他二人:“是吗?那你们不妨说说,明主应该怎么对待你们两个奸细呢?”
“你不应该直接下令处死我们吗?在这里盘问我们做奸细的理由,真是够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