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手受伤了?”司礼礼连忙去看他的手,果然看见手背手心大大小小多处烫伤。
“怎么也不涂药,”她回头叫管家,“顾伯,家里有烫伤药吗?”
“有,”管家拿来一管烫伤膏,“谁烫伤了?”
“顾城——”司礼礼指着他的手。
“哎呀,先生,你这手怎么成这样了。”管家满脸焦急,上来抓起顾城的手腕,心疼的不行,立刻挤出药膏为他涂抹。
顾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他要怎么拒绝管家的热情呢?
助理倒是个聪明人,从管家手里抢过烫伤膏递给司礼礼:“让太太给顾总涂药吧,我有点事儿想麻烦顾伯。”
“啥事儿也没有顾先生的手重要。”他作势要去抢药膏,被顾城拦住了,“你们有事儿忙去,让礼礼给我涂。”
司礼礼只能接过药膏,那管家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助理强行带走。
“怎么好端端想起来做那个?”两人坐在沙发上,司礼礼挤出少许药膏轻柔地涂抹在顾城手上的伤口上。
“上次,我看到网友送给你的绒花玫瑰坏了,就想着再做一束送给你,”顾城轻声细语地解释,“但绒花玫瑰太容易损坏,还是烧玻璃更易于保存,也更好看。”
其实他没说实话,他只是觉得绒花玫瑰是别人送过的,他要送就送独一无二的,才能让司礼礼记住,所以专门去学了烧玻璃技艺。
“谢谢你。”司礼礼压根没盖特到他的点,反而觉得玻璃易碎,反而比绒花更不易于保存,但毕竟是他的一番心意,到底没说出口。
司礼礼的手在顾城的手上轻轻移动涂抹药膏,这药膏有清凉的功效,可涂过的地方非但感受不到清冷,反而似火在烧,顾城目不转睛看着司礼礼,见她不时撅起小嘴轻轻吹气,那饱满红润的双唇微微一翘,像多汁的樱桃,让他有一种想要咬一口的品尝的冲动,这念头一冒出来,身体的某个部位竟敢有了反应。
他顿时懊恼不已,不肯在司礼礼面前失态,立刻收回目光,凝神静气,不敢再胡思乱想。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天香园?”为了转移注意力,他不得不没话找话说。
“明天吧。”司礼礼心想植物生长不等人,还是赶早好,何况还有粉丝等着她看病,拖不得。
“对了,你坐诊的事儿也不用去别处了,”顾城道,“顾氏集团正好有一家中医院,我已经跟院长说好了,你随时可以去坐诊。”
“太好了,真是太谢谢你了。”司礼礼兴奋不已,恨不得立刻去坐诊。
“种植园在山里,下飞机要坐七八个小时的车,我去申请航线,明天我开直升飞机带你过去,”顾城道,“那边正好有停机坪。”
司礼礼眼睛一亮:“你还会开直升飞机?”
“嗯,”顾城见她眼睛晶莹剔透,险些控制不住吻上去,他知道不能再继续待在她身边,否则肯定失控,他一把抓过司礼礼手中的药膏,“刚想起来我还有事儿,我自己涂吧。”
“哦,好吧。”司礼礼总觉着他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顾城逃也似的上了楼,佣人又过来说华新科技的小陈总要见她。
华新科技,司礼礼一下子反应过来,这个小陈总不会是陈太太的儿子吧,她连忙让人把小陈总请进来。
来人果然是陈太太的儿子,大约担心陈太太的病情没有休息好,眼下淤青一片,看见司礼礼连忙送上礼物,又真诚的道谢:“若是没有司小姐出手相救,家母只怕过不去这一关了,大恩不言谢,日后司小姐有用得上陈某的,只管开口。”
“医者仁心,我既然学了医术,自然不能见死不救,”司礼礼客气道,“你母亲如今怎么样了?”
其实她就是不问,也大概能猜的出来,但问是最起码的礼貌。
然而小陈总却叹了口气:“还没有苏醒,医生说苏醒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司礼礼微微惊讶,陈太太被救护车拉走前她摸过脉,苏醒的可能性明明很大啊。
“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个不情之请,”小陈总姿态放的很低,“我想请司小姐治疗我母亲。”
司礼礼为难,如果治疗陈太太,她没办法去天香园中药种植基地。
“如果司小姐能治好我母亲,待我父母离婚后,我会说服母亲,把她名下华新科技的所有股份全部赠予司小姐。”小陈总承诺道。
司礼礼无动于衷,且不说他能不能说服陈太太,即便她父母离婚了,陈太太昏迷这段时间,陈总说不好已经转移了财产,他名下华新科技的股份还有没有真不好说。
小陈总似乎看出了司礼礼的想法,舔了舔下唇:“我已经代替母亲向法院提交了冻结父亲所有财产的申请,并且向法院递交了追回父亲赠送小三所有财产的申请,法院已经受理。”
这位小陈总不是一般人啊,司礼礼不由对他刮目相看,昨天陈太太才出的事儿,今天这做儿子的已经开始反击他亲生老子,有手段有魄力。
“我明天要去外地,什么时候回来现在说不好,”司礼礼想了想道,“这样,你也不用给我股份,陈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