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了,我可没这么傻。”顿了顿道:“老狐狸。”
几人一时间不知道他在说谁,不过很快他们就明白了。罗嘉文笑道:“怎么吃瘪了吧,我看你还敢小看人不。”
“我什么时候小看过人,也就是你除外。”林子轩刺激罗嘉文道。
包玉刚看着罗嘉文还要说什么,急忙拦下来道:“行了别斗嘴了,那就是一个老狐狸,否则早就被人吃的一点儿都不剩了。”
“是呀,我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创造的条件,被他一句话就给破坏了,真是失败呀!”林子轩摇摇头叹息了一声道。
罗嘉文刚喝一口酒,差点没吐出来苦笑“你知足吧,你欺负人家儿子,就不需人家还手呀,这哪有这样的道理呀!”
说完包玉刚夫妇,李佳诚都轻笑了起来。
不过刚笑完,就发现又有一件东西被人往高了抬价了,
每个人抬价都抬得厉害,似乎每个人都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原因很简单,这副油画地作者,不是别人,却是港督葛量洪。
这幅画一出来,为了表示自己对港督大人的仰慕与敬佩,这幅油画就算画得像一堆狗屎,他们也要把它当成是毕加索般的杰作。
港督虽然没有亲临现场,但是这并不妨碍人们的表现,都为了给港督大人一个好印象,不知道什么时候,港督大人问起自己画作的时候,自己可就在港督那里排上号了。
所以人们从一开始就较上了劲儿,至于那港督先生地大作,却也是一副不错的大型油画。上面白云妖娆,一架铁塔直插云层,一只风筝迎风高飘,仿佛是一只抖擞在天空中的蓝色精灵,下面泰晤士河流水千里,一架大桥横架在上面。整幅画意致高远,远近比例用的很是不错,色彩选取的也还协调,让人看后也能说出一个好字来。
这副油画的底价是一千块钱,听说是有港督亲自定的价。
但是此刻经过短暂的竞逐已经上涨到了一万块了,对于一副普普通通的油画作品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高价了。要知道,就算是一副由专业人士创作的现代油画作品能够拍卖到一万块钱已经不易了,更何况半路出家地港督大人,他画这幅油画虽然很用心,但还决没达到大师级的水平。
最终这幅画被一个姓廖的商人花了三万块给买了下来,虽然他自己也很心痛,但是为了拍港督大人的马屁也只能忍痛了。
但是这位廖姓商人看来也是会造势的人物,只见他将这幅画高高举起道:“大家不用怀疑这个价格,其实港督大人油画的艺术价值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为什么我要出这样高的价钱来买这副油画呢,说实话,我买的不是油画,而是港督大人的一份心意,一份为天下为公的心意,一份为难民出钱出力的心意,这份心意难能可贵,更是千金难求,万金难买的,别说是这三万块钱,就算是再多地钱也不能衡量出它的价格!另外,这三万块钱不是我廖启松一个出的,我是代表我们廖氏企业的所有同仁出的,我们只希望能够凭借自己力量,多贡献出一些爱心,为社会,为人民做出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来!最后,我要号召所有市民,大家应该互帮互助,风雨共舟,拿出一份爱心,贡献出一份力量,众人拾柴火焰高,共同把香港建设的更加美好,未来,属于香港!”
周围顿时掌声如雷,就连林子轩自己也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才能,而热烈地拍着巴掌,是啊,那三万块不是油画的价值,而是爱心,哈哈哈!
什么叫作秀,这就叫作秀!
等等,廖启松,
这不就是那个逼得赵元龙差点破产的陆冠英的那个幕后老板吗?
林子轩和罗嘉文互相看了看,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无奈。
随着港督的画作被卖出以后,拍卖会也到了接近尾声的时候,负责组织的白云天准备开香槟和切蛋糕,以此庆祝这次拍卖会的圆满结束。
趁此机会,白云天带着儿子和李婉婷再次和众人结识,为了给自己地儿子前程铺路,他可谓煞费苦心。
对于珠宝的儿子,众人当然是百般应承了,一个个笑着说道:“令郎真是人中俊杰气宇不凡啊,看他的相貌就知道早晚非池中之物,现在在香港像白公子这样的才俊已经很少了,白老,您有福啊。你的事业后继有人哩!”好听的话像长江流水一样悠悠不绝地倾泻而来,不禁白云天听了高兴,而且白公子更是心花怒放,大有香港才俊非我莫属的自傲。
就在李婉婷和白公子一起和各位绅士名人们交谈的时候,一个侍应生很礼貌地递给她一张纸条道:“小姐你好,有位先生让我把这交给您!”
李婉婷秀眉微微一蹙,接过纸条道了声谢谢。
打开一看,果不其然。上面林子轩写着要见她。
其实她刚才看到林子轩送自己东西,她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就好像在梦中看到了自己曾经失落的东西。但是现实狠狠的打击了她一下,由于白云天得存在,他不可可能和他说更多的话,这让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只能不停的告诉自己他是白公子的女朋友,很快就要离开香港飞去英国,将不再是那个逃难般来到香港可怜女孩,我将嫁入豪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