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启松死后,许多人都怀疑是林子轩派人把这家伙给杀了,但是这件事又太经不住推敲,因为那时候廖启松的罪行已经败露,都打算逃跑了,林子轩没理由再去杀人,因为这纯属多此一举。再加上事情才刚刚发生没几天,所以还没人在公共场合这样说。不过,现在,终于有记者提出这个问题了。
“没有?”
林子轩的回答很明显不能让那名记者满意。他又立即追问道:“林先生,你和廖启松发生冲突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过杀死他们?而且您手下的那些保镖又都那么厉害,全香港恐怕都找不到这么多厉害的人物。他们如果想要杀死廖启松一家的话,根本就不会费多大的事,也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这位先生。”林子轩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那个提问的记者,“你的话里似乎有那么一个意思,那就是说我的保镖很厉害,完全可以充作杀手。而且你还在暗示在场的每一个,似乎我在跟别人争斗的时候就一定会想着消灭对方,是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名记者连忙摇头,“我只是就事论事!”
“但是的心里已经这么想了!”林子轩摇了摇头,“身为一名记者,你要报道的是你看到的事实,而不是主观的臆测!否则的话,我怀疑你能否在记者这一行里走得更远!还有你别忘记了我还是一名警察,我的职责就是维护社会稳定,市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像杀廖启松这样事我是不会做的,一来是因为他已经是丧家之犬,根本就没有必要在多此一举;二来是我身为一名警察我是不会做知法犯法的事情的,因为那样是给警察的脸上抹黑;当然最重要的是我和廖启松只是生意上的冲突,完全到不了要杀的地步,如果那样我以后还做不做生意了,还会有人相信我吗?所以这位记者朋友你要再说这些的话,我会控告你诽谤,并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听完林子轩的话,在场的记者们都在议论,觉得林子轩说的没错,虽然对他说的警察维护市民财产安全的说法嗤之以鼻,但是对于他其他的说法还是比较认同的,因为这真的没有必要。
“林先生,我们只是想知道廖启松先生的真正的死因而已!”这时另一名记者站起身来叫道。
“还说没有认定我就是凶手?你刚刚话就已经在认定我是凶手了,你等着收法院的传票的记者先生。”林子轩义正言辞的说道:“廖启松先生真正的死因你应该去问破案的警察,而不是应该来问我这个你们口中的犯罪嫌疑人!这位记者先生,你知不知道你的这种做法不仅没有道理,而且很伤害人?”
“没错,林先生既然愿意拿出那么多的钱来建设公共廉租房,说明他是一个好人,一个好人,又怎么会做出杀人这种凶残的事情?”有记者声援林子轩道。这个记者很明显就是环球时报社的。
此时旁边观礼的人群中有人笑了笑道:“谁说好人就不能杀人了?廖启松那种人渣,早死早好!”
“你有这个想法?廖启松不会是你杀的吧!”紧挨着他的另一个人说道。
“说什么呢?犯法的事我是不会干的。”
“我看你是没少干吧!我听说你前段时间有一艘船被水匪洗劫过,当时还死了不少船员,前段时间北角那边提出的资料里面,证实就是廖氏洋行勾结水匪干的,你恐怕早就恨不得去把廖启松大卸八块了。”又一个人低声说道。
“这话可不能乱说,会死人的。”这个人急了,低声抗议道。
“林先生,据说您的保镖都是从北边那里雇佣到的,是吗?”就在这群人开口乱盖的时候,林子轩和记者的对话也终于达到了最热烈的高峰。
刚刚那名质问廖启松死因的记者突然又一次站起来向林子轩发难。而他这个问题一说出口,周围整个儿的都安静了下来。不过还好,庆祝仪式已经结束,居民们正在兴高采烈的搬家,关注这边的人很少。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的这些保镖都是来自那边呢?你是不是一直在对我进行跟踪或者在窃听我的谈话,要是这样的话,你肯定要到赤柱里面住上一段时间了。”林子轩并没有那种被人揭穿了内幕之后惊惶失态的表现,依旧满脸镇静,反而还笑嘻嘻地向那名记者反问道。
“我的消息来源绝对合法,说是来自北边一名高官,在某一天曾经带着二十多人一起到了您的别墅,而这二十多个人正是此刻呆在您别墅里的保镖,包括您此刻身边的那两位”,难道不是这样的吗?”那名记者显得有些得意,顾盼自雄地看了一眼周围有些呆的同行一眼,傲然问道。
“没错啊,看来你不应该当记者,而是应该当情报人员,事情竟然调查的这么清楚。你说的没错,事实就是这样!”林子轩笑道。
“什么?”
“怎么可能?”
“这些保镖都是GD的人?”
“我的天呐,难道GD要进攻香港了?”
林子轩的肯定回答再次让现场炸了窝。记者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难以置信。就连刚刚提出这个问题的那名记者也是惊得张大了嘴巴,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林子轩会这么干脆地就承认。这可是香港,资本主义世界的边疆,在这个地方,任是谁身边有GD的人,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