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脑子有病,整天幻想着外面有人要害他,所以才躲在总统府当缩头乌龟的。”见孔令仪表情认真,潘秋怡立即在一边揭了林子轩的老底儿。
“不会吧?”孔令仪又好笑地看向了林子轩。在她看来林子轩应该是一个很正常的人才对。怎么会无缘无故胡思乱想呢?要知道他可是总统府的客人,就算他在外面主动惹事儿,也没有人敢拿他怎么样?而且据自己所知那几个重要的掌权者现在谁也不会主动得罪他,有什么好怕的?
“什么缩头乌龟呀?我只不过是牢牢记住安全第一为人生的第一准则罢了。这可是我自己的至理名言。”林子轩答道。
“tai湾的治安没你想得那么差,别杞人忧天行不行?”潘秋怡没好气儿地说道。
“我从来就没有担心过这里的治安,我是担心的是,如果自己上街,看到市面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情况会忍不住大肆抨击你们的那位老头子。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悲天悯人,看到不顺眼的就想说。上回去广州,我还当着叶总的面儿骂过街,甚至还骂过那位毛先生,差点儿影响了人家对我的看法;tai湾现在的情况我虽然知道的不是很具体,可也没听说好到哪儿去,我可是非常担心自己又看到什么惹人不高兴的东西,那样的话,我是找你们总统吵,还是找你们那位小蒋先生闹?如果弄不好,被你们的那位老头子赶到街上去,面子不都丢光了?”林子轩笑道。
“呵呵,林先生真是风趣。”孔令仪忍不住再次失笑。她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能把不出门的理由讲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人。
“你不用为自己的不正常,找什么理由。”潘秋怡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在香港的时候,那里的治安更差,天天都有仇杀斗殴,而且你的仇家也更多,怎么没见你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别提这种伤心事行不行?”林子轩捂着心口,一副伤心的模样,“香港是咱中国领土,可管事儿却是英国人。我担心又能找谁说去?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炎黄子孙,龙的传人,就算跑去跟上帝那鸟人随便造出来的鬼子们说话,能说出些什么来?所以我才想着通过自己的奋斗,改变香港的局势,事实证明我成功了。现在咱们华人在香港的地位提升很多,而且治安也好了不少,这全都是我的功劳。”
“知道你的本事,但是也不用这么肆无忌惮的吹嘘吧!要知道没有我们在背后给你支持,你早就被人家给驱逐出境了。”看着林子轩那一副骄傲的样子,潘秋怡就忍不住打击道。
“行,我谢谢你们的好意。如果当初不是你们的无能,我现在还用得着看上帝那个龟孙子造出来的玩意儿的脸色吗?”
“你。”潘秋怡再次被噎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咳咳,林先生,能不能不要侮辱上帝?”孔令仪干咳了两声说道。
“啊?”林子轩诧异了一下。
“啊,什么啊?宋氏一门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孔小姐自幼受孔夫人教诲,你在她面前能不能讲点儿礼貌?”潘秋怡盯着他瞪了一眼锐道。
“哦,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给忘了,真是失礼失礼。其实我也就是那么一说,绝对没有侮辱上帝他老人家的意思。孔小姐不要见怪,其实我这个人还是很敬佩耶稣他老人家的。”林子轩赶紧双手合什地朝孔令仪道歉道。他其实是知道宋家对上帝的虔诚的,而且对于老蒋为了娶到宋mei龄,得到江浙财阀的支持,不惜休掉跟随自己多年的陈洁茹,并且改信了天主教的事迹很是清楚,刚才不过是一时图个痛快,嘴上没有把门的,突噜了。
“呵呵。”敬佩上帝?孔令仪再次忍不住笑了笑,“没关系,我看得出来,林先生只是对那些白人没什么太多的好感,并不是真的对上帝无礼。”
“孔小姐真是聪明,明见万里呀!孔家里面也就只有你一个算得上是好人了。”林子轩伸出大拇指笑道。
“孔小姐这一回来,是想问你一声,还有没有那位克莱德曼先生的其他作品。”潘秋怡看见孔令仪的脸色瞬间变了,所以立马转移话题道。
“克莱德曼。”林子轩是一怔,刚刚还上帝呢,怎么又扯到他身上去了?自己就会回他的那一首,还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林先生,上一回你弹的那首《梦中的婚礼》,很好听。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另外好听的曲子?”孔令仪也微笑着问道。
“我那天已经说过了,我就只会那一首,而且还是个半吊子,至于其他的我就真的不会了。”林子轩无奈的解释道。
“孔小姐认为,你是个多才多艺的人物,应该不是只会那一首,你说你只会那一首应该是为了欺骗孔二小姐的,免得他要你在弹奏一曲吧?”潘秋怡在一边帮忙问道。
“啊,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林子轩笑嘻嘻地又看了潘秋怡一眼,“要不说咱们是心有灵犀,秋怡你果然是我的知心人,看来你这辈子只能嫁给我了。”
“你给我闭嘴。”潘秋怡无奈地捂住了额头,这家伙总是能把不相干的事情说得这么暖昧。
“我要是闭嘴了,你们又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其他的曲子?”林子轩笑问道。
“你还会其他的曲子?”那样的曲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