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就是,这些财阀从根本上说和这些人没有什么区别,既然他们缺钱,也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呀!他们完全可以暗中对他们进行资助。最重要的是他们为什么要炸靖国神社呢?那里可是他们的精神寄托呀!”乔治将他的疑虑说了出来。
“你说的没错,我甚至怀疑这个组织就是他们暗中组织的,但是这毕竟是怀疑,没有真凭实据我们是动不了这些人的。而且有一点你没说对,他们从跟本上看是同一类人,但是双方的做事方法和利益是不一样的。这些财阀希望的是用温和的方式取得他们需要的东西,这样一来对于他们的财富以及利益伤害的最小,而成功之后,他们获得利益也将是最大的;而赤军则不同,他们是在采用相当激进的方式在做,这样的方式对这些财阀的伤害是很大的,而且这些财阀获得的利益是最少的。所以在这些利益高于一切的财阀眼里,他们是不可能和平相处的,就算是为了某个特定的利益双方进行合作,但是从根上说他们还是死对头,而且是那种无法调和的。至于为什么要炸靖国神社,那就不是咱们能够知道的了。我想他们恐怕是把此次战争的失败归咎于那里面供奉的人身上了,他们可能认为当时的日本掌权者根本就不应该给咱们开战,一个中国就够他们对付的了,又惹了咱们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国家,这不是白痴是什么?他们认为是他们将日本带入毁灭的,是他们让日本成为了现在这个样子的,是他们让咱们成了这里的主人。所以他们要毁掉靖国神社,不让这些日本的罪人接受人民的朝拜。”
如果林子轩在这里的话,他恐怕会很高兴韦格纳这么说,毕竟这样一来就将他身上的嫌疑去除干净了。最重要的是当时林子轩只是想着给日本找找麻烦,想给驻日美军找找麻烦,免得他们对自己的计划造成阻碍,所以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
“长官说的是,看来以后我们得从这方面着手调查了。”乔治说道。
“你有没有从这个记者被打的事情上,看出一些东西来。”韦格纳又抽了一口手中的烟斗问道。
“长官,我是有些想法。根据我们的分析,这件事显示了一个非常可怕的迹象。那就是日本人的民族情绪还非常的强,至少是某些人很强。他们不允许有人质疑他们,不允许有人因为哪怕一丁点儿错误而使得其他人对他们产生怀疑。甚至他们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是最快解救日本的方法。”乔治又接着说道。
“那你们觉得这些接二连三的事情是有预谋的,还只是某些心有不满者的随意发泄?”韦格纳把烟斗轻轻地在烟盔缸上磕了两下,又抬头问道。
“这个很难判断。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些事都是赤军组织做的,现在这一切都还只是怀疑,而且也不排除有人再借我们的手来对付赤军组织。按照长官你刚刚的分析,他们现在已经成了众矢之的,很可能有人在故意借我们的手除掉他们。而且现在赤军组织还没有就这些事发表什么声明,就像印尼的苏哈托事件一样。最重要的是在日本人的地头上,要想调查一些日本人,将军你应该知道这有多么的困难。虽然我们是战胜国,是占领军,但我们毕竟是外人。更何况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线索来追查这件事,东京的警察局那些大老爷根本就不配合,每次打电话过去询问,得到的就只是‘我们很抱歉、一定会加紧追查、嗨伊、嗨伊’ 。”乔治无奈的耸了耸肩,一脸郁闷。
“你说的很多,而且这也很正常。就算是在伟大的美利坚合众国,那些警察也不可能把每一个案子都调查的清清楚楚。就像纽约这个世界的中心,在无数金钱闪耀的光辉之下,掩盖着数不清的罪恶!可那些警察明知道城市里面是什么样子,却根本无所作为。不是他们不做,而是不能。”韦格纳也叹了口气说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乔治说着就不着痕迹地翘了一下嘴角。他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将军长官为什么会对纽约那么看不顺眼。因为他曾经在纽约遭过一回罪,只不过那时候的韦格纳将军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上尉罢了。据说,当时的韦格纳上尉在纽约街头把了一位金发碧眼,让人一见就把持不住的美女,心花怒放之下,正想带回家里一块儿谈谈情、说说爱,结果没走到半路就被人给截了,一群手执棍棒的小流氓把上尉先生和他新把的女朋友堵在了某个死巷子里,然后就是一通暴揍,再然后,小流氓们扬长而去,顺便还带走了那位金美女,就只剩下可怜的韦格纳上尉在纽约的医院躺了足足两个月。
对此,上尉先生当然极度愤怒,伤还没好彻底就几次闯进纽约市警察局要求追查凶手,可每次得到的结果都只是一句人家一句简单的“正在追查”。最后,还是一位好心的警察大叔偷偷告诉了可怜的小上尉一个秘密,韦格纳才知道自己当初把的那个金伐美女是纽约市某个街区的社团老大的情妇,如果不是他当时身穿军装,对方不愿意得罪军方的人,别说只是在医院躺两个月,能不能活着看到第二天的太阳都是未知数呢?至于警察局为什么总追查不到凶手,因为警察局长跟那位街区的老大是经常在一起喝酒吃肉的老朋友。所以从那以后,韦格纳就对纽约没有任何的好感。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