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解决不了。林子轩虽然严惩了打了败仗不服输的朱二蛋等人,同样也收拾了一顿无故波及“无辜”打手们的伞兵,可是公司内部的不团结气氛也日益高涨。朱二蛋和陈宏运为代表的军人还好说,虽然相互看不顺眼,却都还服林子轩,可那些原本就对参加保安公司不怎么热衷的原各社团打手却是倍觉委屈。在香港,从来都是他们打人,几百号凑到一起,更是觉得满香港都能横着走,却没想到会被人欺负成这样。如果再呆下去,还不整天被那些当兵的压得抬不起头来?
虽然林子轩不答应放人,这些打手也没人敢离开蝙蝠岛,可岛上的气氛却一天不如一天。
没奈何,林子轩只得想了一个招数:混编对抗!
将陈宏运和朱二蛋,还有那些打手,再加上由警队招募来的警员以及那些外籍军人打散编制,重新组成了几个分队。然后实行定期对抗,并规定奖惩措施,林子轩自以为这是个好主意。可是事情却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么好解决,因为就在他刚刚把平安公司的成员们混编完毕之后,约摸两个排的军队就找上了门来。这些人是由梁锦楚亲自领过来的,并由梁某人向林子轩简短的陈述了此来的目的:跟代表G军精英力量的伞兵一师的战士们切磋一下!
原来,得知自己军中最精英的一批份子居然在差不多二对一的战斗中惨败。国内驻扎在广dong境内的一些军方将领大为不服,同时也对G军的战斗力产生了新的认识,毕竟,朱二蛋那些人都是他们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原本是想用这二十个人做为攻打香港的先头小部队的,可没想到这些精英居然会败在了同为王GMD伞兵一师手上,难道GMD军队的战斗力居然一下子增加了那么多?所以不服之后,他们又想试探一下,看看那个所谓的GMD军王牌到底如何
对此,林子轩自然是不肯答应。蝙蝠岛没什么人,附近又多有水匪,打几场演习倒是没什么。说不定还能威慑一下那些不老实的家伙,可是他公司好不容易才安静一会儿啊,再开战的话,这公司还怎么搞练,怎么按时开业?
可是,国内方面给的压力是非常巨大的,尤其是在一封署名许shi友的信被梁锦楚送过来之后,林子轩也忍不住开始头皮麻,那可是开国上将,而且还是有名的猛将。据说,一遇到难啃的骨头,解放军许多元帅和大将级别的人物先想到的就是这位曾经在少林寺当过和尚的许大将军。就像打济南战役的时候,各部队久功不下,许shi友也上了,也是不好打,结果这位许上将就打电话向粟yu诉苦,说难打,结果粟yu就回了一句:“好打还找你许shi友干嘛?”这一顿说让老许面上无光,一发狠,真把济南打下来了。
只是,林子轩不明白,这爷们儿现在明明是在山dong当军区司令,又跟自己没什么交情,怎么把信寄到香港来了?这边儿的事情又关他什么事儿?
“不是都说了吗?你公司搞的这次对抗很有意思,大家都把这当成了国共两党军队战斗力的一次对抗演练,不只我们广dong,其他各省军区指战员也都很在意,我们这边儿败多胜少,结果省军区在各大军区之间也丢了人,许多指战员都不舒服。朱二蛋以前还是华东野战军的,不光是他自己,就连他的军长黄guang汉同志,也都在许shi友司令员麾下当过兵。当初朱二蛋打济南立过功,受过许司令员接见,俩人还挺对脾气。结果他们这回连吃了好几次败仗,许司令听说了,专门打电话臭骂了黄军长一顿,黄军长也觉得窝囊。分辩说朱二蛋那帮人吃了资本主义的饭变得没出息了,结果许司令一下子就生了气了。你不知道,许司令这人属老虎的,急脾气,朱二蛋那伙人不替他争回个脸来,睡恐怕都睡不着,写封信又算什么?”林子轩对面,梁锦楚如此解释道。
“可他们明明才只败了一回,还胜了两回呢”
“消息传到我们那儿,就是朱二蛋他们败了,还是惨败!”
“混蛋,谁造的谣,是不是你造的谣。”林子轩指着梁锦楚问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造什么谣?”梁锦楚解释道。
“我不管,反正是这个对抗演戏,我不同意。”林子轩生气的说道,“你们是不是嫌我在香港活的很潇洒是不是,你们是不是想让香港政府将老子给驱逐出香港呀!我告诉你,没门。老子不吃你们这一套。”
“我们怎么会呢?这不过是进行一场简单的军事对抗吗?”梁锦楚道。
“你少给我打哈哈,我告诉你,在老子的地盘是老子说了算。老子说不搞了,就不搞了。”林子轩怒道,“你们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还敢威胁老子。”
“这不是许司令的意思吗?”
“少给老子说什么许司令,老子不认识他,你他妈回去给我告诉他,他要想打就亲自带兵到香港来打,别拿老子当炮灰。别人怕他,老子不怕他。”林子轩怒气冲冲的说道,“还有,你回去告诉你们那个毛先生,问问他这就是他带的兵吗?问问他是不是想卸磨杀驴了。”
“这是没有的事,你怎么竟乱想呢?”梁锦楚急忙解释道。
“老子没乱想,你不问,我亲自给你们那边打电报,而且是明码电报,我要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