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上课被点名的小学生,诚恳的说我不会的同时,潜台词是“我可以学”。
路霖修扯了扯嘴角,从胸腔里荡出了沉闷地笑声。
他干燥的大掌捏住阮轻轻的腰窝,轻轻一推,欺身压了上来。
再次狠狠地吻下来,带着将人吞入腹中的力道。她的双臂攀上路霖修的肩膀,手心是干而热的皮肤温度,摩挲过的是紧密的皮肤纹理。
阮轻轻像是在做船,昏昏沉沉,起起伏伏。
想要靠岸,又
想这段路程无限期延长,又想马上触礁,惊起惊涛骇浪。
良久,路霖修拍了拍阮轻轻的脸,哑着嗓子问:“有套子吗?”
阮轻轻嘴唇有些肿,又带着水色,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是没有听到路霖修讲话。
他不等她回答,翻身在床头柜里翻找,一片都没有。
路霖修额头上浮着一层薄汗,他失笑地看着阮轻轻,在她脖子上狠咬一口。
拍了拍她的脸,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控诉,无奈又怜惜,“阮轻轻,你故意整我吧?”
温热的呼吸顺着耳朵钻进去,身体里沉睡的虫子又被唤醒。阮轻轻懵懵的睁开眼睛,漆黑的瞳孔,濛濛的水气,真实的欲/望。
路霖修捏了捏眉骨,扯着阮轻轻的长腿,俯下身去。
邮轮触礁,惊起千层浪。
又是坐过山车,穿越云霄,坠入棉花糖。
阮轻轻的手指紧紧捏着被子,粉色的被单衬得她手上的血管青筋愈发明显。她大口大口的吞咽空气,间或呢喃路霖修的名字。
路霖修。
路霖修。
路霖修。
今夜,我的嗓音是一列被截停的火车,你的名字是俄罗斯漫长的国境线。[1]
夜深露重,吸附水气和灰尘凝结成的露珠从树叶滑过,徒留树尖轻轻地颤抖。
……
阮轻轻已经昏昏睡去,路霖修站在卫生间刷牙。
值得庆幸的是,阮轻轻习惯把所有洗漱用品准备两套。
里面又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这声音相对男人洗澡来说,过于绵长。
很久很久,路霖修再次走进卧室,躺在阮轻轻身边。
长臂一伸,将阮轻轻拥入怀中。
他的目光在阮轻轻的脸上一寸一寸游弋,像是看她,又像是借着皮囊追溯远久的时光。
“叫声哥哥听听。”路霖修手指拨开阮轻轻的刘海,声音轻到还没等抵达目的地就散了。
像是知道结果,路霖修把头贴在阮轻轻的颈窝。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