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不断拉长。
阮轻轻转头的一瞬间,路霖修猛然想到一个词:恍若隔世。
“像吗?”见路霖修没反应,阮轻轻又问了一遍。
路霖修失笑地抽出纸巾,轻轻擦掉她嘴角的油渍:“我看挺像。”
阮轻轻:“……”
又过了一会儿,阮轻轻又开始滔滔不绝,并且询问路霖修:“来一串吗?”
路霖修摇头:“不要。”
表情十分嫌弃。
阮轻轻撇撇嘴,不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阮轻轻叫他:“路霖修路霖修!”
风吹过来,她的声音在风里并不真切。
路霖修愣愣地回头:“我在……”
话没说完,还保持着张着的嘴型。
阮轻轻飞快地把一串豆皮塞进他的嘴里。
不出所料的,路霖修眉头一点点皱起来。
阮轻轻赶紧小声央求:“哥哥赏个脸,就吃一口好不好。”
她撒起娇来,路霖修总是无理由举手投足,只好机械地
一口一口嚼着。
直到看到吞咽的动作,阮轻轻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好吃吗?”
路霖修面不改色地评价:“还行。”
“哦……”
阮轻轻有些失望。
又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往回走,阮轻轻手里的豆皮儿还剩几个。
她问路霖修:“你还要吃吗?”
路霖修淡淡扫了眼,表情柔和下来,清了清嗓子,不自在道:“也行。”
路总真香了。
*
回去酒店,在路霖修的监督下,阮轻轻吃了感冒药,又被云南白药喷雾蹂/躏一顿。
小别胜新婚,两人免不了搞一些羞羞事。
可酒店的床不太给力,阮轻轻平时住着没有什么感觉,可两人一起动,就吱呀乱响。
属实有点烦人。
路霖修动作太轻,两个人就不上不下,没有感觉。
动作幅度大了,床又不行。
在不上不下的感觉间,阮轻轻勾着路霖修的脖子不撒手,认真地提意见:“没事,我可以叫的更大声一点。”
只要我的声音大,别人就听不到床响。
路霖修愣了:“什么?”
阮轻轻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到底说了什么,小脸一红,扯过一旁的枕头盖住脸,咸鱼似的躺在床上。
一副悉听君便的样子。
路霖修以俯卧撑的姿势撑在床上,扒开阮轻轻的枕头,在她耳边喘着气,“我们换个地方,嗯?”
尾音被他拉得又长又欲。
阮轻轻立马有了不好的想法,小脸一阵红一阵白,身子也不自觉紧绷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看路霖修,道:“你还有这癖好?”
“……”
阮轻轻智商又离家出走了,路霖修干脆给她抱起来。
阮轻轻的房间不算大,但沙发,洗手间,浴缸一应俱全。
很久之后,阮轻轻身子都要散架了,但嘴巴还不停。
她窝在路霖修怀里,跟路霖修讲她高中大学的事情。
因为在往前,她是个傻子,还丢了记忆,她也记不得。
大概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让他了解自己的全部,那些不堪的,不够美好的。
夜晚,星星躲在云层里,偷听爱侣对话。
这时候的两个人,都以为一辈子就这样安稳平静。
在爱意中的两个人,丝毫没有察觉,变故已经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