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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1(3 / 5)

频。

被丑化成小野猫的阮轻轻这下不开心了,嘟着嘴喃喃道:“我才不是呢!”

忍了好久,额头上都有一层薄汗,路霖修一边扯着领带一边走到阮轻轻跟前,垂头看她,眸子里都是坦荡的**:“怎么,委屈了?”

阮轻轻只有构思和理论,实践起来有些力不从心,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路霖修低沉地笑了一下,给阮轻轻捞起来。

阮轻轻一愣,双腿紧紧潘在路霖修的腰上。

路霖修一边往卧室走一边安慰她:“没事儿,一会儿就不委屈了。”

……

两个人折腾完已经是深夜。

阮轻轻躺在床上,等着呼吸匀称。

路霖修在床上是什么德行她早就见识过,可像今晚这样的还是头一遭。

一切晋江不让写的形容词用在他身上,阮轻轻都觉得相当贴切。

“事前活蹦乱跳jiojio乱伸,事后宛若咸鱼手都不动一下,这体力是真不行。”

路霖修在抱阮轻轻去洗澡时,有感而发。

阮轻轻脸一红,替自己辩解:“你好就行了,我不用。”

“嗯?”路霖修似乎不满意这种说法,调侃道:“说好的‘别动,让我来’呢?”

阮轻轻

:???

这都八百年前的破事儿,路狗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

阮轻轻想怼他,可是现在她是来道歉的卑微阮阮,不敢。

她瞪了瞪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可怜,然后抓着路霖修的手,垂头认认真真地道歉:“哥哥,我错了。”

她摸索出套路,只要叫哥哥,路霖修脾气就好不少。

果然,路霖修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悠长地叹口气。

能说什么呢,自己的小姑娘,自己的老婆,自己宠成无法无天的。

阮轻轻见他不说话,只好接着说:“那我把你从黑名单中拉出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她的眼睛里永远像是有滩水在晃荡,带着祈求的语气又显得小心翼翼。

路霖修望进去,就再也抽不出身来。

“好,我不生气。”他给阮轻轻披上浴巾,接着问道:“晚上都没吃饭,我给你煮碗面?”

又是煮面,阮轻轻感觉自己都快成为面条了。

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又提意见:“加几片牛肉和一个鸡蛋。”

*

两人这点危机,在几片牛肉和一个鸡蛋中,安稳度过了。

婚纱没有换,只是叫孟洁改高一些。

之后婚礼的所有事情,阮轻轻都在跟路霖修商量着来。

婚礼前一周,路霖修突然消失了一天。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去了趟楞严寺还愿。

当初阮轻轻昏迷不醒,路霖修曾经在卫珩的陪同下,上来祈愿。

那时医生也在说她也许真的行不过来了,医学不庇佑她,他只好祈求别人的庇佑。

当时下山的时候,他看着三步一跪九步一拜上山还愿的人,脱口而出,只要阮轻轻能醒来,他就愿意这样。

卫珩当时只当这是一句笑话。

可路霖修却很认真。

只要有人可以让阮轻轻醒来,怎样他都愿意。

九月的天气凉了起来,楞严寺外,都是面容平静或哀苦的俗世凡人,大概和他当时过来的心情一样。

可如今,他内心平和了许多。

琴瑟在御,岁月静好。

阮轻轻在身边,就够了。

他三步一跪,九步一拜,目光虔诚,信念坚定。

好多上山下山的人都频频侧目,原来这样帅气又高冷矜贵的人,也会有俗

世的烦恼。

到了山顶,路霖修又进了里面一趟。

他本来以为,自己这一生,已经没有什么奢求。

可是他跪在蒲团上,又有了新的愿望:“愿阮轻轻一生,健康顺遂安乐。”

他还想许愿,让佛祖保佑他们一生一世,长相厮守。

可他又怕许的愿望太多,佛祖嗔他太贪心。

他一生都是唯物主义,同时也是坚定的唯阮轻轻主义。

*

婚礼前一天,按照传统,应该有一场单身趴,同时男女双方不见面。

阮轻轻乖乖回到自己家里,虽然没有出去狂欢,但是跟明月还有陆诗宁躺在一张床上,讲了很多和路霖修十八岁之前的事情。

当初的她,孤独内向自闭,永远都生活在对母亲死亡的恐惧和不安中,只有路霖修愿意安安静静地陪着她。

路霖修,一直都是那个勇敢地朝自己狂奔的人啊。

话匣子打开,就收不回来。

好不容易要睡觉,她又觉得自己特别特别想路霖修。

给他发个短信:“哥哥,我想你了。”

路霖修回的很快:“嗯,我也想你。”

阮轻轻只当他是敷衍自己,接着补充道:“是真的真的想你。”

“我感觉这辈子都不想和你分开了。”

路霖修大概能感受到阮轻轻的情绪,说了同样的话:“那我们,就这辈子都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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