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焦慧娣苍白一笑,然后回答:
“在知道家中出事时,我变卖了所有家当,换来了一份当时的案宗,上面证据确凿,没有一丝纰漏。”
姚瑾的眉头皱了起来,案宗?
“如果我是当时的断案者,看着被贪污的百万白银和确凿的证据,恐怕也会做出一样的判断,所以,我不恨皇上,我恨…那陷害了我父亲的背后之人!”焦慧娣咬牙切齿的回答。
“你觉得是有人故意陷害了你父亲?”姚瑾的眸子凝重,拉着焦慧娣进了屋小声问道。
“我父亲只是一个小县城的官员,和这里的大人物都沾不上边,当时的那些白银也不是送到我父亲的管辖之地的。”焦慧娣拿出一本笔记,上面记录的密密麻麻都是关于这件事的片段。
姚瑾拿起笔记,眉头越皱越紧。
这些白银是要运到距离焦父所在的清平镇一百公里外的地方,而当时只是在清平镇留宿而已。
百万白银装了满满十几大马车,跟随的侍卫更是几百个,守卫森严,别说其他人,就连当时跟车的副官都摸不到边。
姚瑾看着副官的名字,瞳孔猛地收缩,竟然是张介?
那个在月国使臣过来时当中检举姚贺先通敌叛国的张介?
“你认识这个副官?”焦慧娣看出了姚瑾的情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