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他回应的过来吗。
“你的伤好些了吗?”莉莉更关心自己朋友。
特蕾亚诚实道:“我体质比较特殊,完全没有受伤。”
看见小女巫眼里写满了不相信,特蕾亚好笑的摊手:“真的,一点伤都没有,庞弗雷夫人也很惊讶。”
莉莉回忆着早上的一系列事件,虽然没有人重伤,甚至没有人被咒语击中,但实在有够吓人。
莉莉很快被自己的朋友拉走,作为组长,她还有很多事需要做。
小女巫没走多久,很多知道可以探病的人都来这里看望朋友,但因为人数太多,他们又被庞弗雷夫人拦在了门口,每次进去的人数都有限制。
而艾莉斯正巧提前些赶来,没被堵在门口。
她和自己的学弟们打了声招呼就走到特蕾亚的床边。
“弗兰克还有一场问询在进行,要晚些才能来。”艾莉斯把一个洗好的苹果递给特蕾亚,自己也啃着一个。
特蕾亚接过道谢,但并没有吃,抽出一张纸,将它放上。
艾莉斯也习惯了特蕾亚那些稀奇古怪的礼仪教养,没在意的坐上对方的床,和特蕾亚讲下午她参与的问询。
“袭击的犯人把指示者供出来了,的确是你的那位好队长安排的,不过只是要求对方远远控制球,让斯莱特林这次保证能赢。”
“也就是说,本来是不应该出现那些咒语的。”特蕾亚看向门口也同样被打进校医院的诺特。
艾莉斯把苹果核丢入垃圾桶,点点头:“是的,依照他的说法,诺特里应外合把他带进魁地奇球场,他应该是帮助对方拿下比赛,但最后自己违背了要求,使用了那些咒语。”
“为什么?”特蕾亚皱眉。
“不知道,他看上去疯疯癫癫的,只是一直念叨,自己恨死那些纯血家族的人,想要将他们千刀万剐。”艾莉斯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她也累了一下午。
特蕾亚不确定的问:“过激的非纯血理念者?”
“我离开前看上去是那样的,”艾莉斯耸肩,“无论哪个时代,都会有对立面。”
“虽然这样说得通,对方一直攻击斯莱特林学生的原因,但一切看上去还是太奇怪了。”特蕾亚沉声开口。
“比如他既然一开始就讨厌纯血,那为什么会和诺特交易。忽然在赛场上做出攻击行为是为了什么目的。又是如何在被治服后,继续对其他人的扫把施咒。其中疑点太多了。”
两人陷入沉默,没有足够的情报与线索,就会陷入自己的思维盲区,显然,两人也不是大侦探,可以坐在病房里思考清楚这些问题。
弗兰克很开也被放回来,他同样没受伤,只是有些疲倦,与特蕾亚聊了两句后就与艾莉斯一起离开了。
特蕾亚没能继续思考自己的问题,因为再次进来还有不少来看她的朋友。
詹姆看着身边总有不同人陪伴的特蕾亚,气愤的捏住被子:“她都有伊万斯了,还总是沾花惹草!”
好学生卢平忍不住说:“沾花惹草应该不能用在这里。”
“我知道它的意思,我就是想表达,她到处…额,我说不上来,你们懂我意思就行!”詹姆狠狠咬下一口巧克力,事实上,这块巧克力已经被他磨磨蹭蹭吃了一个小时。
“的确,”天狼星点点头,回忆起自己不止一次看见对方被表白或者被送礼的样子,“她对我们可没有对她的追求者那样的好态度。”
“但我看阿斯特蕾亚身边那个床位,周围有更多人啊。”彼得甚至至今没看见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天狼星摆摆手:“那是雷古勒斯,你不会以为他身边的都是什么好朋友吧?”他进门时不仅一眼找到詹姆,还特意关注了特蕾亚和自己那个便宜弟弟。
“额,可这么多人来看他,这也算是沾花惹草吧?”彼得觉得不太对劲。
见另外两个朋友都不想说话,卢平看上去很有耐心的解释:“不,我想已经不在话题上了。”
虽然他最后也没告诉彼得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