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道追出门。
韩淑静把他堵进去:“你俩怎么回事?你真蠢的当了传话筒啊?”
萧远道:“我什么也没说。”
韩淑静捂住心口后怕:“还好不是我的问题,那就是你的原因啊。你怎么搞得,把人气成那样?”
萧远道:“.......”他竟然一下子里外不是人了!他移步至门口不见李绵绵,回头问韩淑静,李绵绵的去向。
韩淑静抬手一指房间,然后道:“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多讲两句好听的哄哄。”
萧远道连声说知道了,打发走韩淑静,他伸手推李绵绵所在房间的房门。
推不动,他回到卧室拉开窗户朝外看,不容易攀爬。
强行开锁的话她估计会更生气。
只能先睡觉等明天再说。
李绵绵一夜无眠,天亮后起床,她的衣服还在原来的卧室,只得回去。
李绵绵进门,自动忽略青年投过来的眼神,拉开衣柜门挑衣服。
手才碰到棉衣,腰被人圈住,李绵绵气恼拍打:“松开!”
萧远道下巴抵着李绵绵肩膀,低哑道:“原谅我。”
李绵绵纳闷:“你不是信誓旦旦没和你妈议论我?既然没错,为什么要求原谅呢?”
萧远道:“.......”
李绵绵掰不开他的手,扭身准备赏他一巴掌。
男人却趁机低头贴嘴。
李绵绵张嘴咬,旋即尝到血腥味。
嘶!
萧远道捂住嘴,一摸有血,神色幽怨无比:“你属小狗啊。”
李绵绵一把推开她,拿两件衣裳抱着回到客房,穿好后开门,青年俊美的脸庞映入眼帘。
李绵绵冷漠脸:“让让。”
萧远道:“我陪你去上学吧。”
李绵绵伸手扒拉他,径直下楼。
韩淑静迎上来:“绵绵,远道是不是欺负你了?”
李绵绵脚步未停,跑到门口开车离去。
萧远道被李绵绵咬了一口,四处找口罩戴。
韩淑静再次上楼询问萧远道原因。
萧远道穿戴整齐,叹气道:“她认定你我背地里议论她,生气了。”
韩淑静:“她耳朵真尖。”
萧远道:“她应该没有听见谈话内容。”他有点想不通,她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就算听见了,也不会较真才对。应该有别的原因。他打量韩淑静。然后道:“你平时某一些言行上有没有防备她的表现?比如,之前你不是说她想红杏出墙?后面有长得英俊的小伙子上门找她被你搅和过?”
她肯定是怨气积攒到一起,恰好被他赶上,他倒霉的成了出气筒。
韩淑静忽然心虚起来。
萧远道一眼看穿:“具体什么原因?”
韩淑静:“也没人来家里找她,就是有两回,一次请上门修水电,一次送供暖器的小青年,长得都不错,一见面夸她漂亮迷人又可爱,她喜的跟什么似的,我就支开她。”
萧远道扶额:“我就知道!你学俩单词全用来听别人对她的赞美了啊?她被人夸不高兴难道哭?”
韩淑静:“这样也不至于生气吧?换成我闺女,我一样支走。”
萧远道:“不是一个概念,你管闺女,是防止她被小流氓骗。但你管儿媳妇,更多的是担心她给你儿子带绿帽。她不被信任,心里肯定不舒坦,换位思考一下,奶奶总觉得你会勾人,时刻防着你,你心里得什么滋味?”她受委屈了,难怪会哭。
韩淑静终于意识到伤害儿媳妇的自尊心:“现在怎么办?”
萧远道:“晚点我会和她谈。”
李绵绵放学后坐车里想孩子,但又不想回家。
开车在城市里晃荡,路过酒吧,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忽然想进去见识一下,活了二十多年,她从未踏足。
因为她的东方面孔,精致容颜,刚下车便引起了路边抽烟青年的注意。
她发现后立刻怂了,天黑还是回家的好,外面不安全,她缩回车内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萧远道打出租远远跟随,此时又好气又好笑。
李绵绵几经辗转来到酒店,订房间付费的时候,钱包内的现金不够,只得离开。
最后到孟思圩的住宅前停车。
她平日在学校独来独往,也没有交到朋友。孟思圩是她除婆家人和孩子们外唯一熟悉的,她只能找他借宿。
萧远道坐不住了,但他又不能下车,被她发现他跟踪她,两人矛盾更难调节,他阴沉沉的盯着李绵绵的方向,双手紧握成拳。
李绵绵的手伸到门铃上,犹豫后又缩了回来。
她还记得被他推开那次,后来他再也没登门,大概是有意避着,怕人误解他们。她大晚上找他,他会如何想她?若问起来,又该怎么回他?
她又返回车内。
萧远道心头的石头落了地,敢找孟思圩,看他怎么收拾她!
李绵绵开车回家,与路边停着的出租擦身而过。
李绵绵到家后,韩淑静朝她身后看,没见萧远道,拉着她,先承认自己的不足,后承诺以后会信任她。“远道一直交待我不要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