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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流城的莱莎 1(1 / 3)

*

奔流城城堡。

六岁的莱莎眼睁睁的看着一盆盆血水从母亲米妮莎夫人的产房中被端出来,她趴在墙角,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尖叫声溢出来——显然她和其余孩子们都是不被允许出现在这种场合的。

母亲的痛吟从高转低,莱莎以为这种‘酷刑’已经结束了,她想跑进产房去看一看母亲和新生的姐妹或兄弟,但顾忌着守在门口的霍斯特公爵,她还是耐着性子打算等到父亲抱住婴儿沉浸在喜悦时再假装无意闯进。

可是她没有等到婴儿的啼哭和父亲的笑声,传进莱莎耳中的是“米妮莎夫人难产失去生命体征”和“公爵大人晕倒了”的惊叫声。

莱莎愣在原地,直到母亲的尸体和她产下的那团血肉从她眼前被运出去,她才开始哭泣。

三天后,霍斯特公爵在城堡的圣堂中为妻子和夭折的幼子举行了葬礼,莱莎被姐姐凯特琳牵着手,站在姐妹俩身后的同胞弟弟艾德慕哭得眼泪与鼻涕横飞,他不停追问“妈妈去了哪里”。

莱莎知道答案,妈妈死了。

但她不能这样回答,而凯特琳给出一个委婉的答案:“妈妈和我们的小弟弟回归了七神的怀抱。”

七神,是的,身为安达尔人后代的河间地人民世代信仰七神,而河间地领主夫人米妮莎更是位虔诚的信徒。

可是如果七神真的存在,祂为何漠视信徒痛苦地死去?

在莱莎十岁时,她将这个问题问出了口。

凯特琳惊慌失措、看起来想伸手捂住她的嘴,但最终维持住了淑女风范,只是严厉反驳她:“出生时我们身受七种圣油祝福,呼吸的每一秒都处在七神的保护下,然而生是神赐予的命运,死亦是,在七神的注视下,妈妈没有痛苦的迎接了死亡,如果你希望她在死者的世界仍受到保护,你不该说出渎神之语。”

“妈妈她……”

莱莎想说母亲死时非常痛苦,想说她至今记得名为‘弟弟’的那团血肉看起来多么可怖,但最终却没有说出口。

她不在乎什么渎神,如果神不提供实际的庇护,那么她凭什么要保持虔诚的信仰?

但莱莎不能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凯特琳身上,就如她不会把凯特琳的话听进心里一般,她的姐姐选择成为像母亲一样的女人,而她不想,这是她们各自的自由。

最终莱莎表现出诚心悔改的模样,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从不缺席圣堂的祷告,凯特琳渐渐放下心,以为妹妹坚定了信仰。

*

伊耿历277年,一封来自北境临冬城公爵瑞卡德·史塔克的信被呈到霍斯特公爵的书桌,收到信的当天晚上,公爵在餐桌上宣布了凯特琳与临冬城继承人布兰登·史塔克的婚约。

对此,餐桌旁的四个孩子反应不一,时年十三岁的凯特琳羞涩的低下头,莱莎好奇的盯着父亲手中的信件,艾德慕看上去很高兴,而培提尔——霍斯特公爵的养子,他瞪大了眼睛,目光中尽是失落与悲伤。

明眼人都能看出培提尔喜欢凯特琳,除了凯特琳自己。

也正是因为凯特琳的迟钝,霍斯特公爵才没有果断把养子送走,不过看到父亲注视培提尔时的脸色,莱莎怀疑那一天也不远了。

在晚餐之后,艾德慕被学士带去补课,凯特琳邀请莱莎一起去房间刺绣,莱莎找借口婉拒了姐姐,独自跑到城堡后的神木林里。

“布谷布谷——”

莱莎模仿着鸟叫声,声音回荡在神木林中,一个身披红袍的男人出现在树干后,显得十分阴森诡异。

莱莎脸上却不见丝毫惊慌,她露出一个微笑:“索罗斯。”

来人是密尔的索罗斯,光之王拉赫洛的追随者,他从厄索斯的红神庙远赴维斯特洛来传播教义,索罗斯的目的地原本是君临城,但在途径奔流城并意外遇见莱莎后,他转变了心意。

“当星辰泣血,长夜降临时,亚梭尔·亚亥将在烟与盐之地重生。”

莱莎至今还记得这位红袍僧脸上激动的神色,他对她宣称:“红发少女带来‘光明使者’,红发女人唤醒亚梭尔·亚亥。”

莱莎知道亚梭尔·亚亥,一位路过奔流城的吟游诗人吟唱了光明使者的传说,在诗人的歌词中,亚梭尔是与黑夜战斗的英雄,他从妻子妮莎·妮莎的心脏中铸成燃烧的剑‘光明使者’,驱散了黑暗——这与维斯特洛传说中击败异鬼的‘最后的英雄’十分相似。

但她的了解仅限于此,因为河间地忠诚于七神的信仰,而亚梭尔·亚亥被红神即光之王拉赫洛的信徒所推崇,奔流城内外对异端传说极其不满,于是霍斯特公爵命人驱赶了那位吟游诗人。

莱莎对预言很好奇,索罗斯声称他在向拉赫洛祈祷时所见到的红发少女就是莱莎,她并不全然相信,甚至一开始怀疑是因为凯特琳对七神的信仰太坚定,所以索罗斯只能来忽悠自己。

但索罗斯的确能够展示一些魔法,即便不那么强大——他的解释是拉赫洛的魔力在龙灭绝后逐渐减弱。

莱莎是个务实的人,她难以成为神明虔诚的信徒,但红神拉赫洛能赐予信徒魔力,只这一点她就愿意当场改信红神。

于是霍斯特公爵的女儿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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