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么,反正这具身体是管荔的,胖就胖吧,说不定胖了,管荔还能多长点心呢。
“看样子,你这次是真的要和他分手了?”葛蜜儿看着她,一副感慨良多,如释重负的样子:“以前你总说石原喜欢瘦一点的女生,为了讨他欢心,什么都不敢吃的。”
田小梨叉起一块蛋糕送进嘴里:“那是以前,现在我已经单方面宣布,和他分手了,他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想起石原今天的丑态,田小梨索性把他割腕自杀的事也说了出来。
葛蜜儿惊得叉子都掉了,又急忙拾起来握在手里:“真的假的!他他,他没事吧?”
“当然没事了,有事我还能坐在这儿喝奶茶?”田小梨说,又喝了一大口奶茶,里面的珍珠软软糯糯的又很有嚼头,她满足地眯了眯眼睛,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们去医院,医生说幸好来得早,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怎么样?”葛蜜儿急急问道,叉子扎了手都不知道。
田小梨笑道:“医生说再来晚一点儿,伤口就自愈了!”
葛蜜儿松了口气:“小荔,不是我说你,你俩这样纠缠下去真的没必要,索性快刀斩乱麻多好,他也不至于……”
说到这儿她停了下来,一脸恳切地说:“小荔,你自己也要想开点,可不能真的犯傻,生活中不如意的事情多了,不能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
田小梨有点糊涂,这是什么意思?
葛蜜儿却像是打开了某个闸门一样,奶茶也不喝,蛋糕也不吃,没完没了地劝她要想开点,不要做傻事,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放手说不定更快乐。
田小梨听得越来越糊涂,从剧情中搜索了一下才发现,原身管荔前段时间居然想过要自杀,而且试着打开家里的煤气实施,只是后来又后悔了,才算没有酿成大祸。
这下子田小梨终于明白,管荔为什么说要把这条命赔给石原,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
为一个男人而死,真蠢。
这时候服务生端来一个盘子,里面装着冰袋,管荔拿起来用手帕包好递给田小梨:“别光顾着吃,用冰袋敷敷肿着的地方。”
冰袋敷在脸上凉凉的,田小梨心里终于有了点热乎劲儿,还好管荔还有个不错的闺蜜,不至于真的无家可归。
都说甜食可以让人心情愉悦,奶茶和蛋糕下肚,田小梨只觉得心情好了许多,葛蜜儿帮她拉着小皮箱,回到了以前她俩租住的地方。
刚回到家,葛蜜儿就接了个电话,躲进自己卧室里,田小梨没好意思打扰她,打量一下房子的布置,回了自己原先的房间。
很简单的一室两厅,以前管荔的卧室还空着,田小梨把杂乱的东西整理一下,坐在床上查看了一下任务进度,发现根本没什么反应。
打开手机,也不见甜枣跟她打招呼,知道这不靠谱的家伙又去浪了,田小梨索性就躺在床上敷脸,顺便重新回顾任务剧情。
随着剧情进展,田小梨对原身的印象渐渐有了些改观:说起来这姑娘看人的眼光不怎么样,她的男朋友石原简直就是从垃圾堆里刨出来的,可她工作能力强,赚钱的本事倒是还不错。
毕业几年,管荔一直在做销售,已经有了十几万的积蓄,业绩蒸蒸日上,很得公司领导的赏识。
看到这儿田小梨有点奇怪,既然管荔这么能赚钱,银行卡里怎么只有二百多块钱?
经历过林雪的事,田小梨第一时间就想到管荔的家人身上去了,难道说管荔家人也是一群吸血虫?难怪她和家里人不和,跟男朋友分手了也不愿意回家。
看来这也是个可怜人,田小梨正打算调出管荔家人的部分剧情看一下,葛蜜儿推门进来了。
“怎么样小荔,好些了吗?”
田小梨拿掉冰袋,用小镜子照了照,青肿消了些,看起来还是很明显:“还行。”
“你这副样子,明天就不要去上班了,我帮你请假。”葛蜜儿说,在她床边坐下来,胳膊肘推她一下:“往里靠一靠。”
田小梨向墙边靠了靠,侧身给她让开位置:“行啊,多请几天吧。”
她就对销售一窍不通,虽说脑子里有着管荔的记忆,可全靠记忆是完不成工作的,不如索性借着这个由头请几天假。
葛蜜儿躺在田小梨旁边,两手枕在头下,开始唠唠叨叨地劝她:“我早就说了,你俩不合适,不管性格还是别的,各方面都不合适,而且我看石原对你也没什么感情了,看着对你好,其实只是尽一份责任而已,你就是不听……”
田小梨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开始继续接收剧情。
其实说实话,田小梨觉得这剧情没什么好看的,管荔家里怎么样和她没关系,她只要完成任务滚蛋就行了,管荔以后的人生还得她自己来走。
然而看着看着她的脸色就变了,居然是这样的?
管荔的家人不是吸血鬼,相反她的家境不错,母亲是个还算知名的律师,父亲是普通职工,家里父母关系不睦,却从来没跟管荔要过一分钱。
她的那些钱都拿去贴补了石原。
说贴补也不对,其实是石原跟她借的,小情侣之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