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他的教养和脸不允许他提起那些登不了台的事情。
“我要带左陶走,他不合适这一行。”
左智勇深深地看了宋时寒一后移开视线,却又像是在说其他:“他才十八岁,许人生道理都没懂,这时候也应该是在学校读书,这不是他该走的路。”
最后又顺话音补了一刀:“你也不该困住他。”
左陶脸色一变。左智勇话藏的是什么思,他当然能听得出来。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但……尽管他再不把左智勇当一回事,这人在生理也是他的父亲,所以这种暗指从他口中说出来,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
万一宋时寒因为这样的话……
“你少放屁,谁也没困我!”
从心中涌现的愤怒让左陶没继续思考下去,他一步,但没等他反驳,宋时寒就已经捏了捏他的手,带某种安抚的味。
左陶愣了一下,抬头。
就见宋时寒的脸色并没有发生变化,平静地看向左智勇,问了句:“那您觉得,他应该走什么路?”
左智勇蹙了下眉:“至少不该不务正业。”
宋时寒又问:“在您看来,什么是正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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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左智勇没接话,宋时寒又说:“如果左先生对正业的定义是以金钱来衡量的话,那左陶刚签的合同是三百万一个赛季,我想标准应该也能达到。”
尽管没人搭理,但王秋倒是把话接得挺顺:“要不要看合同,我给您拿去?”
“如果是就和名声的话。”察觉到左智勇孔片刻的愣怔,宋时寒话音顿了下,又淡淡地继续说:“左先生如果会网的话,不如看一下Pink职业生涯以来绩,看看这个界有少人喜欢他,看看他在赛场有耀。这样一个优秀的人,为什么在您看来是不务正业。”
“顺便思考一下,真正想要困住他的,到底是谁。”
左智勇瞳孔微微收缩,他怔怔地看向站在自己对的两人,身形像是晃了一下,头发沾到的冰淇淋已经融化,正缓慢地顺额头往下滑。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而且还是在一群辈。
但偏偏,他却好像没办法反驳。
就听见宋时寒又说:“如果这些都不是,左先生指的还有其他。”
左智勇终于第一次正视起来这个高大的年轻人。
宋时寒眉一片冷淡:“那么我给的答案是不分。”
大厅瞬间寂静一片。
谁也没想到宋时寒会突然直白的说这些。
“和我谈恋爱的人是左陶,只要他没开口,我不会放开。”
左陶心头狠狠一震。
他看宋时寒的背影,在对方的这一番话中,他方才身所有用来抵御的坚硬外壳在此刻一点点的碎裂崩塌,然后就是莫名的鼻酸,肩膀也一点点的垮了。
只是本能地更加握紧了宋时寒的手。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的委屈,怎么憋也憋不住,也渐渐凝聚出了一层水汽。
基地的大门在这时又被人从外推开。
“左智勇你他妈又来发什么疯?!”
是苏月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