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椒炒肉、煎鱼、煎豆腐和红烧肉这四道菜端上来时,郑老爹和大山瞧瞧菜,再瞧瞧玉娘,然后爷俩互相瞧瞧。
最后目光都落在了大河身上。
大河诚恳地点头道:“有滋有味,好吃!”
其他桌的郑家村先围上来瞧个新鲜,然后直摇头,说这家掌柜净学都城的新鲜,碗里一点汤都没有,这叫啥菜。
紧接着又有几桌不是郑家村的食客也过来瞅一眼,都笑而不语,那笑里也是不屑。
稍等了一会儿,大树把留在客栈里歇息的人都带来了。
他们自然感谢郑老爹大方仁义,但都表示只想吃煮菜,这四道炒菜对他们毫无吸引力。
郑老爹笑道:“就这四道菜,还没你们的份咧。”
郑老爹夹上一块煎鱼,直说好吃。但在村里人看来,那是郑老爹给玉娘面子,烧得干巴巴的东西能好吃到哪里去?
玉娘有些小心翼翼地跟郑老爹商量。
“爹,能不能找个打铁的师傅,给咱家也打一口铁锅?”
郑老爹吃着滋味浓郁的煎鱼,正准备点头,又有些犹豫。
玉娘见村里人都那么排斥,就知道郑老爹也未必会痛快点头,所以才小心翼翼地商量,不好自作主张。
但她看郑老爹吃煎鱼和红烧肉的样子,应该是喜欢的。
郑老爹只稍作考虑,说:“我担心你娘吃不惯。”
“爹,打的铁锅放我和大河屋门口的檐下,这样炒菜的烟也不至熏到家里人。往后想吃陶釜煮的菜就在灶屋煮,想吃炒菜就在檐下炒,如何?”
大河连忙帮腔,“爹,炒菜可快了,不需把水煮沸,饿了能马上吃到饭。”
郑老爹再看着大山和大树,他们俩刚才吃几口还有些不适应,现在已经吃得津津有味了。
大树边吃煎鱼边说:“爹,炒菜好吃,打铁锅吧!这鱼比在河边用柴火烤的还香!”
大山也直点头。
郑老爹寻思,他家有一位女先生已经够新鲜了,也不再担心村里人说他家净整新鲜物。
“好,打铁锅,回家后大河你带玉娘去镇上吴家铁铺,跟他说清楚,可别打错了。依我看,吴铁头肯定没见过铁锅。”
“好咧!”大河答应得响亮。
他见玉娘开心地笑了,他硬是连吃三块红烧肉,这肉也太好吃了!
吃这顿饭花了四十文钱,请那六家吃饭花了一百六十文钱,郑老爹总共掏了两百文。
若放在以前,他可得牙疼好几日。
但今日,他很爽气地付了钱。虽然他过日子向来节俭,但他知道这种好日子好心情不一定时常有。
饭后大家结伴回了客栈,然后各家人在屋里喝茶扯闲篇。
若在村里,这个时辰都躺着睡觉了。但客栈里点了油灯,又有茶水,大家兴奋劲还没过,自然要唠唠。
只有大河和玉娘回客栈洗脸泡脚后就早早爬上了床。
不过油灯没吹灭,大河搂着玉娘亲个没完。之前在家都是透着一点月光,看着玉娘朦胧模糊的脸庞,他亲上去没那么拘谨。
可这回玉娘不让他吹灯,看着玉娘清晰的五官,红润的脸庞,他将嘴贴上去时心跳得厉害。
见玉娘闭着眼睛很投入,他才渐入佳境。
两人缠缠又绵绵的,不知亲了多久,直到玉娘喘得厉害,她打算歇一下就睡觉了。
大河却毫无睡意,因为身下却愈发滚烫,他情不自禁地将手探进了玉娘的亵衣。
玉娘一下被惊清醒了,娇嗔道:“瞧你的大手,净乱摸。”
大河却毫无收手的样子,紧接着还将头埋在玉娘的胸口。
玉娘抚摸着他的发鬓,柔声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大河红着脸摇头道:“这还能学?反正你哪哪我都想摸……哪哪都想亲……”
见玉娘此时待他万般温柔,没有生气恼怒的样子,他就愈发大胆了。
果然是哪哪都敢摸,哪哪都敢亲啊……
折腾了许久,玉娘都羞得不行,用被子捂住身子,叫大河去把油灯给吹了。
黑灯瞎火的,窗外也没月光射进来,大河更敢肆意发挥了。
“不行!不行!大河,疼……疼!”
大河哪里还敢动,抱着玉娘直问哪里疼。
玉娘又疼又无语,还能哪里疼?
“可能月水才过,还没恢复好才疼的,要么就是你的太大了!”
太大了?这……
大河一脸窘。幸好这是黑灯瞎火的,否则他要钻地洞。
玉娘在想,是她低估大河的本能了,人家稀里糊涂的就能找对地方。
可她的身体还真吃不消,或许第一次都会痛吧,要么就是月水才过两日,身子有待恢复。
倘若真的是他的太大,那她以后可有得受的,想想都可怕。
应该不会吧?
大河倒没心思想那些,而是又忙着亲亲摸摸,非要把她翻过来覆过去,浑身亲好几遍还不放手。
也不知过多久,两人终于体力耗尽,呼呼睡去。
*
翌日一早,村长见了大河就打趣。
“大河昨夜里艳福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