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众目睽睽之下,你施展出我星辰宗星辰剑法,此事可说铁证如山不容辩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见叶赞那边寸步不让,郑天权只得再次提起剑法之事。
“真是好笑,能够引动星宿之力,就一定是你们星辰宗的剑法?这满天星斗也是你星辰宗所有不成!”叶赞瞟了一眼郑天权,手中剑却还指着戴荣,接说道:“来来来,想知道我这剑法,是不是你们的星辰剑法很简单,再来人试试便知。”
郑天权这此已经收了令牌,同样扭头看向了戴荣,却说道:“戴师弟,此事事关我宗剑法是否被人偷学,所以还请戴师弟以宗门为重。”
郑天权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戴荣应下叶赞的挑战。
其实最好的做法,是让叶赞根本没有机会辩驳,只要星辰宗以这个理由把人抓起来,那就是木已成舟,错的也是对的。可是,这里是天道山,郑天权也需要有个下台的机会,那就只有牺牲一下戴荣了。
而且,郑天权并不觉得,这件事还能有什么意外,对方摆明了就是用的星辰剑法引动星宿之力,说破天去也不可能有别的解释。
“什么,郑师兄?”戴荣顿时就有点傻眼了。
“戴师弟没有听到吗?”郑天权虽然输了一战,但在同门面前,还是摆出了天才师兄的威仪。
见这情况,戴荣就是再不愿意,也只能走上场去了。毕竟,比斗就算是输了,自己也不会送掉性命,而得罪了这位郑师兄,以后在星辰宗也不用混了。
“不用这么紧张,放松一些,很快就过去了。”叶赞戏谑的说道。
“你!”戴荣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之前的一句威胁,反而会成为自己的梦魇。
不过到了现在,戴荣也有点豁出去了,当下把牙一咬,拔剑在手说道:“星辰宗戴荣,领教阁下高招。”
说完话,根本不等叶赞那边回应,戴荣手中长剑一抖,剑光分化直向叶赞攻去。同时,他另一手掐出法诀,扬手一串雷光打了出去,正是修行者惯用的五行雷法。
这戴荣也算是有点本事,一手运剑,一手施法,换作常人很难做到。显然,他也是被逼急了,这一上来就把自己拿手的本事都施展了出来。
再看叶赞这边,并没有改换成其它的意境,只不过也没有引动四方二十八宿星力。他运使手中的千光剑,逼退攻上前来的戴荣,又轻飘飘的在虚空中点出,宛如在画布上作画一般,点出了一幅奇怪的星图。
如果此时有一个地球人看到这幅星图,一定会大声叫出它的名字,它就是黄道十二宫中的射手座。
既然能够引动二十八宿星力,那么能不能引动射手座甚至其它星座的星力呢?按道理来说,星光照耀神华域界,域界中就存在着各个星辰的力量。这些力量能够显现出什么,究竟是由星辰本身的力量性质决定的,还是由人赋予它们的特殊性质?
尽管这里并不是地球,但是从那满天的星斗中,选出一些星辰组成一个星座,也并不是多困难的事。
不过是刹那之间,那幅星图星光闪烁,隐隐浮现出一个虚幻的影子。这影子半人半马,手中执弓搭箭,向着戴荣松开弓弦,一支光箭瞬间射出。随着这支光箭射出,星图中所有的星光,也都一并涌入了那光箭中,使得光箭如同拖着长尾的慧星,直奔戴荣而去。
“这!”郑天权站在旁边,看到这番景象,心中既惊且悔。惊讶于叶赞使出了不同于星辰剑法的招式,后悔于给了叶赞一个辩驳的机会。
而叶赞其实自己也挺惊讶的,尽管在开始调动那星力时,就感觉应该会成功,可真成功了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大约也是唯心主义所说的,意识产生物质吧,只要自己有这样的意识,即便这个世界没有十二宫的说法,也依然能够施展出它们的力量。
但是,叶赞也能够感觉到,这股力量并不是十分强大,或许是与自己的怀疑有关,或许也与这世间无人知其名有关。
再说那戴荣,面对射来这一箭,虽感觉避无可避,却也激起了凶性。只见他咬破舌尖,一口血雾喷出,接着抛出手中长剑,手中连掐法诀。长剑自那血雾中穿过,竟是染成了一柄血剑,迎着射来的光箭迸发出一团血光。
“轰”得一声巨响。
再看戴荣委顿在地,身上笼罩着天道山令牌的护体光芒,一支正钉在他面前的护罩之上的光箭,转眼间化为光点四散飞逝。地面上,戴荣的那柄长剑,已经碎裂成几块,上边的血迹如同透色一般。
叶赞扭头往石壁上看去,不过很可惜并没有一座石洞的禁制出现变化。显然这个戴荣,在上一次输掉那个洞府之后,一直都在做房客。
“接下来,换你吧。”叶赞二话不说,一转剑锋,指向了另一个星辰宗弟子。
“小子,不要欺人太甚!”郑天权在旁边怒声喝道。
“我说过,我要换一个石洞,说了就要做到,你既然给我耍花样,不肯把自己的洞让出来,那我就只好自己来找了。”叶赞毫不在意的说道。
此时,在星辰宗弟子们的眼中,形容枯槁的叶赞,恐怕多少有点魔王的影子了吧。被叶赞选中的那个星辰宗弟子,看了看戴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