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好像一个大学教授未必能教好一班小学生。但是,很多人不一定懂得这个道理,因此很容易就被这种“个人成就”镇住。
这些内门弟子,除了所谓的“应届”弟子之外,更多的还是一届届被挑剩下的“往届”弟子。对于这些“往届”弟子来说,其实金丹宗师平时授课讲的那些东西,他们早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真要是往讲堂里一站,估计这些弟子讲起课来,都未必会比那些金丹宗师差。
可即便是这样,很多的内门“老”弟子,也没能在修行上有所突破,还是只能被一次次的剩下来,看着师弟师妹们成为某位宗师的亲传弟子。是因为那些金丹宗师讲的不够好吗?至少在他们看来,也许这一次元婴老祖来授课,会让他们有和以往不同的感受,会让他们找到出人头地的机会。
至于说,受到元婴老祖的青睐,然后成为元婴老祖的亲传弟子。可能也就几个“应届”的内门弟子还敢想想,其它那些已经成为老油条的内门弟子,早已经被残酷的现实锻炼出来了,还不至于有那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转过天来,几乎所有的在山上的内门弟子,早早的就来到了授课的讲堂。有些“老”弟子,可能好几年都没有来过了,这一天却又有了新入内门的感觉。可能这是第一次,新老内门弟子如此齐聚一堂,让那本来已经够宽敞的讲堂,一时都显得有些狭小拥挤了。
叶赞并没有搞出“在人生旅途中迷路”的事情,准时准点的从后山来到了内门讲堂,然后就看到了满满一屋子的人。
那满满一屋子的人,本来都在聊着今天的事情,尽管声音都不是很大,可汇聚起来也是嗡嗡嗡的,几乎要将房顶给掀翻了。而等到叶赞从外面走入讲堂,那嘈杂的声音立刻戛然而止,就像是自习课上突然老师来了一样。
看起来,即便是不同的世界,这学生与学生之间也是有很多共同点的。
对于叶赞,这些内门弟子有的认识,有的却是还从来没见过。毕竟,叶赞虽然在玉清宗的时间比较多,却并没有到处乱逛的习惯。不过,叶赞身上的那身衣袍,却是和莫如是的制式相同,因此只要是玉清宗的弟子,都能够从那衣袍看出他的身份来。
“聊什么呢这么热闹?”叶赞直接走到了讲堂前,转身对那些内门弟子们问道。
本来,叶赞也就是随便找个话说而已,毕竟以前也没给人当过老师,更不用说是这样给人讲课了。但是,当过学生的人应该有经验,一旦老师说过这样的话来,往往意味着心里已经在酝酿怒火了,而不是真的要和你们聊天。
那些内门弟子,虽然和科技世界的学生不同,有些人都三四十岁的年纪了,可坐在这讲堂里就仍然是学生的身份。因此,听到叶赞的问话,几乎所有人都立刻屏住了呼吸,顿时让整个讲堂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
见这情景,叶赞无奈的摇了摇头,但也没心思学有些老师去和学生交朋友。在他看来,授课就是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至于那些学生听不听,听不听的懂,和自己就没什么关系了。反正,这玉清宗也不是什么高校,学生成绩也不会成为业绩考核的标准。
“好了,我是谁,想必有些弟子知道,不知道的人可以找知道的问一下。”叶赞站在讲堂前边,抬手放出一块黑板挂在正中,将那本来写着“尊师重道”的字都挡了起来。然后,他又拿出一根粉笔,一边在黑板上写字,一边说道:“今天,我要给你们讲的是法术。”
讲法术?
老实说,虽然那黑板很稀奇,可是听到叶赞说要讲法术,很多内门的“老”弟子却是有些失望了。对于筑基境的修道者来说,法术当然也是很重要的,但是由于修为的限制,能够施展的法术很少。这也就意味着,在法术方面,他们没有太多需要学习的。
有些“老”弟子,在内门都十几年了,能学的法术早就学到了,施展不了的学来也没用。而且,法术除了要学,要知道如何施展,关键还要像武技一样,经过大量的练习才行。如果连施展出来都做不到,又如何去练习呢?
何况,那些金丹宗师们来授课,也是都会讲法术的。叶赞说要讲法术,在很多内门弟子看来,可能就又是重复那些以前的课程而已。虽然谁都不敢说什么,但是一个个原本无比热切的目光,却是随着叶赞这句话,顿时变得的淡漠了许多。
叶赞扫了一眼下边的弟子们,尽管从来没有做过老师,却也能够从他们的表情上,看出他们此时的情绪。不过,他也没有去解释什么,直接抬手指了一个弟子,说道:“你,施法的手诀都会吗?”
被点到的那位弟子站了起来,强打精神的说道:“回老祖,弟子略知一二。”
虽然这些弟子,对叶赞要讲的东西,失望且不感兴趣。但是,和科技世界的学生们不同,他们可没有谁敢表现出来,就更别说起哄捣乱了。听到叶赞的提问,他们还是要打起精神,不能有半点懈怠的给出回答。毕竟,他们面前的不仅仅是一位老师,而且还是一位拥有元婴境修为的老祖。
“略知一二?展示一下,我看看。”叶赞接着说道。
“弟子献丑了!”那位弟子回了一句,而后抬起手来,开始展示施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