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加入黑魔王吗?你知道也有多少人会因此丧命吗?”
“这只是革命所需的一定的牺牲。”如果熟悉的人会发现,这时候雷古勒斯有些失控,他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度。
“一定的牺牲?如果牺牲你我呢?”
“就因为这样虚无缥缈的可能性,你就要放弃你的家族吗?”雷古勒斯也质问他。
小天狼星再次强调因果:“是我的家族放弃了我,为了可笑的纯血统理论。”他想起母亲永远没有尽头的尖叫,想起父亲麻木的沉默,想起年幼时候的疼痛饥饿,和当时护住自己的雷古勒斯。
什么时候起,雷武勒斯变成这样了呢?他不禁想。是不是自己的刻意忽略,才让弟弟走上歧途?
雷古勒斯也在想,母亲的疯狂,父亲的失望,哥哥的叛逆,像是一座山压在他心头。他不过想让这个濒临破碎的家维护表面平和罢了,他愿意做任何事情。又是什么,让自己的哥哥冷漠至此,宁愿抛弃家庭?
如果有第三个人在现场,这时候可能会认为他们是一对孪生双胞胎,两个人的掺杂着痛苦失望还有纠结挣扎的表情如出一辙,相似的体型相似的五官相似的神态,他们又都没有看对方,同时选择了各自消化。
小天狼星率先选择结束这场争执,他沉默地离开,留下雷古勒斯在原地。
他漫无目的地走,绕过长廊,上楼梯,一段走廊,又下楼梯……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最后停在礼堂。
坐在礼堂百无聊赖的玛蒂一眼看见了他,然后冲他招手。
他想起来了,昨天中午和玛蒂约了学做折纸,现在离约定的时间早就过去很久了。他低头,发现手里的纸已经被他揉成了一小饼。
他走近以后,玛蒂气得一直瞪他,嘴上还在不停念叨。
“……小天狼星?小天狼星?”玛蒂觉得对方有些不对劲,连续叫了他几声才回神。
他第一句话竟然是:“你叫我什么?”
她对他们几位掠夺者都换了称呼,单单只有小天狼星一个也不太够意思,就说这人总是注意些奇奇怪怪的地方。玛蒂无奈道:“好吧,我还是叫你布莱克吧。”
“会和雷古勒斯弄混,你就叫我名字吧。”他这会儿倒是理直气壮。
“我又不会把雷古勒斯叫做布莱克,”玛蒂嘟囔一句,却在对方和横眉冷眼之下立刻换了口风,“对,容易混,还是小天狼星吧。那么,现在能开始折千纸鹤了吗?”
原来那个东西叫千纸鹤。小天狼星暗自记下。他坐在玛蒂旁边的位置,发现她准备了一沓纸张,而且已经折了好几个。附近几个好奇的三年级还要了两个去玩。
玛蒂做得比冈特教授的还要漂亮,栩栩如生,他看见第一反应就是问:“这个能飞起来吗?”
“这又不是纸飞机,”玛蒂觉得他的问题莫名其妙,“你要学纸飞机等一下我教你就是了。”
“不能飞吗?”挺遗憾的。
玛蒂倒是突然来了兴趣:“也不是不行,我之前也研究过,给它施一个悬浮咒,再加上飞行咒一点点改良。”
说着她就拿起魔杖,对着最近的千纸鹤念了两句咒语,千纸鹤竟然真的颤颤巍巍地起飞了,而且越飞越好,如同真的动物一样。它飞了大概一分钟,在整个礼堂上空绕了半圈,引起不少人的惊呼,最后又轻轻地回到玛蒂手上。
玛蒂冲他得意地挑眉毛:“怎么样?”小天狼星突然想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听到的,莉莉对她的评价,笑容明媚阳光,像一个耀眼的小太阳。很奇怪,这句话就十分突兀地出现在他脑海里。
“还可以。”他点点头,绷紧了脸,不动声色。
小天狼星第二周交上去的千纸鹤得到了全班第一以及冈特教授的点名表扬。
詹姆课后嘲笑他,找玛蒂学了整整一周的千纸鹤,竟然最后都没有搞定舞会的邀请。
小天狼星不甘示弱,用莉莉和斯内普一起参加舞会来反击。
两个幼稚的人差点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打起来。
晚上玛蒂就在休息室听到了消息——詹姆和小天狼星感情破裂,当街动手。
她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莉莉身上,啧啧叹气,惋惜不已。
但她并没能感慨太久,她最近特别倒霉,已经自顾不暇了。原本找到她想作为舞伴参加斯拉格霍恩教授组织的圣诞晚会的爱迪生,前天突然告诉她不想去了。
然后她昨天去找奥巴代亚,他竟然已经有了舞伴,是他二年级的堂妹,小姑娘想去舞会上玩玩。虽然他说可以和自己堂妹解释,但玛蒂觉得这样不太好,就婉拒了他。
今天她问了身边一圈男性同学,不是已经找好舞伴,就是不想参加舞会。眼看下周就是舞会了,玛蒂不想自己的两条新裙子一条也派不上用场。
谁知道就这短短一天,路易莎竟然说有人传言她和小天狼星恋爱一周后惨遭遗弃。
流言信不得。玛蒂气得晚饭吃了三碗土豆泥,现在正在休息室沙发上揉肚子。
凯尔西约会回来姗姗来迟。
“马尔斯·戈斯认识吗?”她一回来就神神秘秘地凑到玛蒂旁边。
玛蒂转头看她:“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