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每个人都是媒体。
但有时候还是需要专业的记录者。
两个名额留给了文献记录者,这是重要的活动,需要客观中立的视角来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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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参与其中能够客观吗?” 讨论时有人提出疑问。
“他们有专业素养,肯定和普通人的个人展示和个人情绪化的记录不一样。我觉得没问题。”
“是呀,只有让参与者自己记录才行,否则再派让上去,显然不合适。人工智能也不合适,他们不会有人的情感啊,记录的死板。”
“那去什么部门选人呢?选什么背景的人呢?”
“国家级媒体喽。影视制作机构,文献编辑机构。”
“记者,纪录片导演?”
“对。”
“听上去还是有难度的,部门太分散,没有直接系统的管理,我们很难协调,太耗时间和精力。”
“我去联系。我知道怎么办。”
“哦,那你说说看。”
“记者协会和导演协会。虽然是半官方组织,但是他们目前对协会成员的管理和监督还是很到位的。他们是比较了解他们协会成员的情况的,也有专门的组织机构来协调,我就去找他们,让他们推荐两个合适人选。”
“记得,一个记者,一个导演,纪录片的。”
“知道了,还一男一女对吧。”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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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协会的人听了他们的要求后有些为难。
“事情是好事情,就是不好操作啊。”
“怎么说?”
“你们关注的地方,我们都不太在乎,所以对协会成员这方面的情况没有掌握。比如他们的婚姻状况了,这算是成员的私事,我们没有相关的记录,再说这可是动态的。我们没办法实时掌握。”
“另外,我们的成员分布的太广,不光国内,国外也有很多成员。所以,不太好组织选拔啊。”
这些问题确实有些麻烦。
“那通知他们应该没问题吧?”
“通知可以啊,你们不是要保密吗?他们可是记者,对保密的理解可能和你的理解不大一样。”
有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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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协会的反馈也是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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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总比困难多。
就在这个负责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的同伴灵光乍现,有了主意。
“有办法了,我们就按我们的条件让他们两个协会帮忙在他们成员中发布通知。就说有个项目需要记者和导演。符合条件的报名。我们可以把条件写的清楚一些,同样把报酬写的好一些,当然还是实事求是。这样人不就来了,我们在从报名的人员中选拔。”
“要是有几十个上百个人报名的话。”
“对,那我们选两个还不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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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协会还是有号召力的。
很快就有了反馈,报名的人数还不少,毕竟他们所谓“项目” 的回报不错,就是要求有些奇怪,但大家也都愿意试一试。
先是通过远程视频,淘汰了绝大部分。
后来有一些人进行了面对面的交流。
经过了几轮的筛选。
两个人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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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露露今年二十八岁,她是名记者。
如今这个时代,记者似乎是个古老的职业,其实不然,虽然无时无刻在地球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人能够及时的将最新鲜的信息公布出来。
但是还是有很多场景、有不少情况需要有专门的人被派去,去收集和整理第一手的信息。这是一个立场的问题和准确性的问题。光靠自发产生的信息对决策者的判断、对决策的准确性来说是有挑战的。
也就是说,很多时候,一些特殊的地方和情况还是需要派人过去,去了解情况,然后再根据这个情况做出有利的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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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跑的最多的地方是战场,或者说有争端和冲突的地方。
她最初是她男朋友的助理,她的男朋友比她大七八岁,他二十多岁时就机缘巧合的干上了战地记者的行当。
这份工作听上去很酷,但实际上是充满了艰辛和危险的。
战争虽然在日益的减少,但世界这么大,冲突和纷争还是无时无刻不在的。
他最初觉得这是件刺激和新鲜的事。
既能满世界跑,还能站在最前线,拿到现场真实的信息。这多么有成就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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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着干着他真的有成就感了,因为一旦有类似的需求,各个机构都竞相找他,他很快就成了行业里的第一人选。
很重要的原因是,这一行实在太危险了,没有年轻的有资质的人愿意加入。愿意加入的,又没有经验和资历,机构也不愿选用。他很快也成了这行唯一的人选。
露露跟着他,做他的助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露露是真心喜欢他,也认定了要和他共度余生。
既然如此,在危险的时候陪在他身边也是义不容辞了。
他带着她也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