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跟阿银搞出来的事吗?
怎么就是宴哥对你赶尽杀绝呢......
但丁金显然已经陷入被害模式。
他带着这股气去找了江宴,对他问出了同样这么一句话。
他问:“宴哥,你不愿投赌牌就不投赌牌,为什么要引导那样的传言,对我赶尽杀绝?你知道那样的传言传下去,我在码头还要怎么混下去?”
不仅是码头。
叶深肯跟他妹妹订婚,肯让他在赌场的生意里插一脚,不就是因为他在码头上的地位?
继续这样下去,他怕是连做一个普通的码头工人都难做。
“赶尽杀绝?”
江宴原本在跟
人开会,听说丁金找他,就让人下去,先见了丁金。
他听到丁金说了这么几句话,倒是一点讶异的神色都没有,只是淡淡重复了一句,然后从桌上拿起一支烟,不过只是在手上摆弄着,并未点燃。
丁金很清楚,江宴并不常吸烟。
他拿烟,一般是表示不耐烦。
丁金的心莫名一沉。
来之前的怒气和理直气壮突然就灰了个大半,气焰也一下子熄了大半。
江宴对码头上的兄弟一向不错。
不错到他一时竟忘了,其实他有多狠。
江宴不出声,丁金看着他微垂的眉眼,心中的惧意就跟藤蔓一样,慢慢爬了出来。
再开口时,声音就带上了些颓丧和求饶,道:“宴哥,阿银去找林家大小姐的事,真的跟我无关。”
“你知道阿银她从小就喜欢你。我就是为了绝了她的心思才会劝她嫁给叶深,我没有想到她心有不甘,还跑过来找你......宴哥,这事真的跟我无关,我已经教训了她,我就是再怎么希望你入股赌牌,也不可能让阿银上门骂林家大小姐,那能有什么用?”
“能有什么用?”
江宴的神色是一贯的冷淡,近乎漫不经心道,“谁知道有没有用,这手段,你也不是第一次用,当初,不就奏效了?”
丁金心里“咯噔”一声。
他猛地看向江宴,心里发沉,迟疑道:“宴哥,你这话,我怎么,不明白?”
“不明白?”
江宴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似笑非笑,道,“以前的阿染脾气是大,但却也从来不会无缘无故跟人发火,她跟人相处,自有她的准则,在村里,跟村民相处也很融洽,码头,她根本很少过去,就你们住的棚户区,她更是从未踏足,但就这样,码头和棚户区的人,却几乎是人人都知道她脾气大,虚荣娇纵,蛮横不讲理,源头是什么?”
丁金的面上一白,额上的汗都冒出来了。
“宴哥,那时候......”
江宴伸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你不需要解释什么,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你做的事情,”
他带着厌色道,“我都知道,以前懒得管,是因为我不在意,包括当初我跟阿染退婚的事,你在其中做的小动作......但我不管不代表我不知道,现在,你做的所有的事情,我也都知道,包括你跟顾鸿森的交易。”
丁金的面色骤变。
“宴哥!”
这会儿他哪里还有什么怒气,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往头顶窜。
“宴哥,你,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江宴手上的火“砰”地升起,又熄灭,丁金只觉得自己也犹如在火上煎烤似的。
他听到他道,“本来我也不感兴趣,就像你说的,我懒得搭理你们,也就是不投赌牌就算了,可是,显然你跟你背后的人都不想算,你想要蹚
赌场的浑水,你背后的人......”
说到这里他突然笑了一下,道,“丁金,你觉得顾鸿森找你,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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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金的面色愈发白了下去,嘴张了张,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当然知道,”
江宴也不用他回答,淡道,“坊间不都是说,他儿子顾家大少顾盛文是我干掉的吗?所以,你当然知道,顾鸿森找上你,安排你把妹妹嫁给叶深,安排你做竞投赌牌的中间人,诱我下场,目的是为了什么......当然不是为了让我赚钱。不过,”
“丁金,你只以为顾鸿森想要诱我下套,所以你敢下场,想赚我的人头钱。那我问你,”
“如果你知道,他的目的只是想让你死,而且还要让所有人相信,是我弄死你的,你还敢下场吗?”
“宴哥,不......”
丁金额上的汗已经冒出来,又惊又怕。
他想要反驳,可是江宴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丁金,竞投赌牌,就算是我真投了两百万,我又损失了什么?”
“我要是敢投,自然有能压住你们的手段。所以,你背后的人从来不是真的想要我去竞投赌牌,他们甚至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