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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2 / 2)

,若说区别的话,姐姐的眼角微微上挑,显得妩媚且清纯,妹妹嘴唇更薄,冷淡却性感。

事实证明,姐姐风荷的性子确实比月叶柔软一些。她提醒月叶:“父亲要你去他房里。记得带上他要的东西。”

这变相让孔无忧逃过一劫,他在月叶走后迅速找借口溜了,丝毫没有刚才被打到动弹不得的惨样。风荷也没再理会他,继续为黎念二人带路,将二人引入一间甲板之上的舫室。

君原吃完被绑以来的第一顿饭,过去十几个时辰耗光的能量是补足了,面色却依旧不太好,时常揉着眉心提神,身子也有些摇晃。黎念忍不住扶了他一把,风荷便贴心地说她去差人送醒酒汤过来,临走时她又顿足回身,提醒黎念和君原入夜后不要胡乱走动,有需要摇铃便好,但门口铜铃若自己响起,千万不要开门应答。

君原快栽倒了,黎念忙着扶稳他,根本没来得及细听这些奇怪的规则,只匆匆回了一声“嗯”。待得风荷阖门离开,她艰难地把某大佬往床的方向拖,君原却睁开眼反将她压在门上,把着她的腰与她一同坐倒。

黎念“卧槽”二字还没说完,君原双眼明澈地盯着她,忽然轻声问:“惯会使毒的小姑娘,上次借酒轻薄我,这次又悄悄做了什么手脚?”

他们呼出的气息交缠,只差一点就能吻上,以至于黎念很难不去看他凑得极近的唇,心跳加快,意识犹一片空白,仿佛被他身上的酒香牢牢圈定,无处可逃。

她靠着门扉僵在原地,很快被他扯下彼此腰带的动作吓到:“你别……”

“我当然可以一直晾着你一直赢,也可以压着你一直输。”他在她的拒绝里强忍住冲动,想亲近的本能却纾解不得,借着醉意伏在她肩头说暧昧的话,“黎念,你哄哄我吧,你哄哄我,我便什么都不和你计较了,好不好……”

黎念有些心虚:“……你别在这儿!”

君原似乎忍不住了,不等她说完便着急地吻上她锁骨,激得她抑制不住地闷哼,却又仰起脖颈放任他继续。

一阵衣物摩擦的细响后,她背靠的门扇开始传出不堪的动静,仿佛下一瞬便要在来回的吱呀中断裂。

君原反似不堪一折的那方,将头紧紧埋在她颈间,失控般断断续续说着情话。

比如几番缱绻的动静后,他气息不稳地问:“还要动吗?”

“……要。”

要多云雨有多云雨,要多绮艳有多绮艳。

但只有黎念知道,君原说这些话的时候漫不经心,一双桃花眼里也没什么温度。除了最初那个吻、除了压得紧,他的其余亲热时近时退,都准确地拿捏着距离,实际上并没有完成。

他们作戏得默契,君原却不满意于她的表现,偶尔会用指背蹭一下她的后腰,逼得她呼吸发紧浑身颤抖,而后气愤地把成筐骂娘的话咽下肚。

完全封闭的舫室中,他们于昏暗的光线里假意缠绵,分心监听门外的动静,等那并未走远的人离开;又似什么也没听,专心沉溺在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忽地,黎念像是刚醒过来,维持着紧抓池君原衣襟的姿势说:“她走了。”

四处煽风点火的男人没有动,眼底的漫不经心没有全然散去。他不知在想什么,忽然意味不明地轻笑:“你脸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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