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它流动，它就流走；如果它存着，它就干涸；如果它生长，它就凋谢。区别是在它走后留下了什么。
......
愿每一扇窗口都有温馨的梦境，愿每一盏烛光都有浪漫的身影，愿每一个节日都有欢乐在奏鸣，愿每一个季节都有幸福在穿行。一年三百六十五个祝愿，那是你们为我们放飞的和平与安宁。”
“在另一个世界，希望你们幸福。”
此时雨依然在下，且越下越大了。
老天也难过吗？
“敬礼！”
所有人都举起手。
唐煊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形式走近死亡。
他第一次参加葬礼，葬下的人竟都是和他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其中有好几个他还曾交谈过。从此再见不到他们的面容，听不到他们的声音，甚至每每想到他们就会想到黑白照片和骨灰盒，心中不由感到凄凉。
如此年轻就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真是可惜了。
“要是你们能回来就好了。”
唐煊听到身旁安北的低吟。
他轻叹道：“真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醒来之后发现大家都还在。”
令唐煊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低沉的男音在他脑海深处响起:
【英雄之力】发动！
您能满足这个需求！
因为您已经成为了......【英灵之主】！
【英灵之主】：您可以召唤附近愿意为您效力的英灵成为您的眷属，共享您的部分力量并为您冲锋陷阵。
【英雄之心】发动！
您将对【英灵之主】进行一次升级！
请在心中描述升级方向！
【英雄武装】发动！
您获得了【英灵圣殿】！
【英灵圣殿】：具备收容、滋养、治愈效果的强大英灵宝具，基础状态可容纳三千英灵（可升级）。
一连串的提示音轰炸了唐煊。
他的脸上流露出遏制不住的惊喜，他没想到对战友的追思也能触发【英雄之力】。
低沉男音催促他描述升级方向。
唐煊暂时压住喜悦，他回头审视【英灵之主】，迅速捕捉到‘附近’和‘愿意’两个限制词。他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在心中默念：古往今来所有像我一样为生老病死而抗争过的人在死后都应自动成为我的眷属。
低沉男音忽然沉默了。
一秒、两秒、三秒......
唐煊嘀咕道：我是不是有点过分？
【英雄之心】的回应来了。
【英灵之主】升级为【战争英灵之主】！
【战争英灵之主】：所有与你并肩作战的人在死后都将自动成为你的眷属，共享你的部分能力，并为你冲锋陷阵。
【英雄之心】没能按照唐煊的要求升级【英灵之主】，因为唐煊的要求实在太离谱了，几乎要把全宇宙死过的人都变成他的英灵，这远远超出了‘一次升级’的范畴。
唐煊感觉自己的视界陡然变得明媚，仿佛能多看到几种平时看不到的颜色了。他若有所觉地望向前方的墓穴，发现每一座墓穴上方都飘着一枚金色的蛋，并且有种‘我能改变点什么’的冲动。
因为唐煊使用游戏板操作过所有人，所以他们都被判定为与唐煊并肩作战的人，在死后自动成为唐煊的眷属，只待一声召唤。
他的脸上不禁流露出笑意。
旁边偷瞄他的林婉愣住了。
在葬礼上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林婉有些难以理解，正当她要提醒唐煊保持严肃的时候......
唐煊笑出了声：“哈哈哈！”
这一笑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
众人纷纷扭头望他。
林婉轻咳了一声，试图把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从而为唐煊解围。
林云红着眼圈问道：“你笑什么？”
“唐煊对吧？”
“你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
有人语气不善地问道。
唐煊微微躬身：“我知道，但我有一件开心的事想和大家分享。”
林婉压着嗓音唤道：“唐煊——”
唐煊置若罔闻。
他抬起右手对准墓穴。
葬礼知宾呵斥道：“你在做什么？”
有脾气暴躁的人撸起袖子走来。
林婉默默上前一步，周围的影子飘到空中化作一枚枚锋利的漆黑薄片，围着唐煊和她旋转。
两人隔着三步对峙。
安北劝阻道：“冷静。”
“呦，要在别人的葬礼上打架吗？”乔安在一旁冷眼旁观，“真不愧是北之星戮神司出来的人。”
林婉冷笑：“阴阳人，一起上吗？”
乔安的脚下燃起一圈火环。
更多的人围了上来，他们都有朋友死在了这次行动之中，不想死掉的朋友连个体面的葬礼都没。
肃穆的气氛眨眼变得剑拔弩张。
唐煊低声道：“是真的有开心的事情。”
【战争英灵之主】发动！
在林婉诧异的目光中，唐煊掌心向外扩散出一圈灿烂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