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期待用自己男性的身体生育一样。
话出口的瞬间连郁斯自己都觉得荒唐。
但他就是没有办法答应严重景。
“——我,先想想。”郁斯声音含含糊糊的,目光移向别处不去看严重景。
……
新任王虫轻轻抿住了唇。
又在下一秒松开像是往常一样,“斯斯?”
“我想想。”郁斯小小声,像是在征求严重景的同意,“我好像有点害怕,严重景。”
他这就是在撒娇了。
“……”严重景伸手抱住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没有说出口,严重景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是深红那边发来的短讯,有人入侵了后台资料库。
“是工作上面的事情吗?”郁斯立刻借机赶人,往外挪,“你快去处理吧,我自己可以。”
窗外阳光明媚,有个带着口罩的男人快步走过疗养院中的小路,在经过喷泉时,抬头向上看了一眼。
他所要找的人正在那层某扇窗户之后。
“您好,请问是病人的家属吗?”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声的询问。
谢止转身,棕色头发的混血女人抱着两本资料,站在他身后。
疗养院的病人比医生少,就谢止正对面的那栋楼,平均每层就五六个房间,还得用小花园休息隔开,生怕让注重隐私的病人不满意。
又因为病人都是非富即贵,无数想要大新闻的狗仔成天盯着这,疗养院的董事要求所有医护人员认清所有来往的病人家属。
所以女护士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由皱眉。
这人,她不认识。
谢止余光朝护士身后扫了眼,两个高大的保安虽然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手中已经握紧了警棍。
“我上次来过,我是瓦伦纳的儿子。”谢止蹙了下眉。
谢止的眼珠和头发虽然都是亚洲人正经的黑色,但骨像深而利,一定要说是欧洲人的话,也没有问题。
他就像是一个真正的上东区公子哥一样,转头啧了一声。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只皮夹,就这么掐着中缝向护士展示放在透明内层里的身份证。
护士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
得罪了这里的任何一位有钱人,都可能让她在失去这份工作的同时,也再不被其他医疗机构接受。
“抱歉先生,我真的很抱歉。”护士紧张道,抱着文件看上去转身就像跑。
“查啊,你们难道连来往人员的记录都没有吗?”谢止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将身份证向前递了递。
此时这一片的动静已经吸引了不少医护人员。
护士脸涨得通红,“不用……”
“查!”
“好好好……”
最后的应声已经带了哭泣,护士小姐赶紧抹了一下眼角手忙脚乱地在平板上输入谢止的假身份。
“是的,先生,是的。您是瓦伦纳先生的儿子,曾在三个月前来过一次。您父亲现在在307房间……”护士小姐眼前一阵模糊,只能不停地擦掉,“对不起……”
谢止越过他看向原本站着保安的地方,那两个男人生怕火引到自己这边,已经走到别处去了。
这一出以后,整个医院就都会知道前来探望瓦伦纳先生的“儿子”是个脾气不好的公子哥。
只要有点脑子,这疗养院的工作人员都不会上来拦他。
谢止冷冷睨了她一眼,直接朝前走去。
过了好一会才有医生上来扶她,“你没事吧……”
“他要是去举报你,我们会和管理说的。”
“我看他就是才失恋,把火往你身上撒……”
劝了很久,护士小姐才平静下来。
而此时谢止已经走到了三楼。
刚底下的骚动没多久就传遍了整栋楼,医生护士能避的全避开了,不得不待在走廊上的,也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
谢止微微偏头,对着自己领口,“我已经到三楼了,你盯着监控。”
耳机中传来一声“收到。”
走廊上监控处于全覆盖模式,虽然没有一声护士盯着,如果监控室的保安发现不对,也会让人上来差谢止的动向。
所以此时,配合他行动的搭档需要在谢止进入厕所后调换监控。
“队长你放心进入,反正这边的有钱人怪癖多得很。在厕所待一个多小时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是吧哈哈哈哈哈……”
那边队友吊儿郎当地调侃了两句,引来谢止一声冷笑。
“最近训练少了。”
……
坐在电脑前的特种兵讪讪敲了敲桌子。
“不带这样的啊,拿官衔压人。”
谢止已经不理人了。
他时刻注意着四周的动向,快步走到312的病房门口。
不远处的露天休息台空无一人,小片草坪上有只认不出品种的雀鸟蹦来蹦去。
谢止按了一下耳麦,“确认严重景已经离开?”
“确认放心吧队长,他在十分钟前去了地下车库,肯定是去处理公司的入侵了。你这边完事以后,我再把病毒删除。”
“好。”
谢止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