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做出什么挣扎就是了。
但陆离只是面上装作熟稔,实际上什么都不会,听着小美人在自己耳边泄出来的闷哼又急又气。
“你怎么敢的?”陆离勉强让自己冷声,“你不怕被人玩坏以后下半辈子都得靠医疗器械活吗?”
软成一片的青年大概是被他吓到了,轻轻啜泣了两声,剩下的就全都含在喉咙里。
……
休息间外的门被人重重敲了两下,外头一阵嘈杂,有人粗声粗气地喊道,“开门!开门!”
青年已经哭得神志不清,但听到外人的声音以后还是下意识去抱陆离,甜软地亲他,生怕自己现在的样子会被别人看到一样。
陆离按着他的后脑把人圈在自己怀里,不自觉地透出一种占有欲来。
“好了别哭,没事的。”他嘴上小声安抚,在床头柜上摸到自己的手机,快速划到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那边立刻就接了起来。
“陆离?你在哪?”
那边听起来是在不断更换位置,一阵喧闹。
陆离皱了下眉,“二楼休息室,219房间,外面有人敲门,你帮我弄走。”
对面的是这次酒会东道主家的长子,不出意外的话也会是家族企业的接手人。当然就和陆离玩到一块去了。
陆离看了眼已经睡过去,被他咬得肩颈全是红痕的青年,心下稍微有些后悔。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他却难以抑制地责怪青年乱来。
陆离不想把事情闹大,怀中人还在上学,以后还要工作,这件事情传出去他肯定是被舆论攻击的那一个。
对面的好友像是松了口气,“219是吧,我跟他们说一声。”
陆离说了句“多谢”就把电话给挂了。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青年身上,自然忽略了电话中的些许不对。
比如说,他好友明明不是多稳重的人,刚却一句都没多问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就好像——他早就知道了会有人去敲休息室的门一样。
外面的人大概是得到了通知,片刻后就安静下来。
陆离把人抱起来,朝浴室走去。
他从青年放在柜子里的衣服里找到了他的学生证,非常凑巧和陆离是同一个。
“郁斯。”陆离将照片旁的中文名念了出来,心脏像是被碰了一样地痒痒地跳了下。
他捏着学生证在手上转了一圈,又好好地放了回去。
我也不缺钱,强迫郁斯的人能做的他都能代替,自然也有权把人抱回家自己养着。
陆离这样想着,心下稍微舒服了一点。
而同一时间的城堡楼下,圆月照着翻滚的海浪和远处闪烁红蓝警灯的游艇。
保安神色严肃复杂地看着同事,时不时聚在一起交流刚才的凶杀案。
“这里有野兽吗?”有人靠在另外一人的肩膀上问道。
“应该没有吧这是个海岛,顶多是蛇……”
“不是蛇,肯定不是蛇!”一个人低声说道,“台子上全都是血,那人的胸口都被撕开了,要么是狮子要么是狼。”
窃窃私语间的惶恐即使被努力压制了也依旧藏不住,所有人都有意无意地朝花园旁边的小平台看去。
和古堡一样经历岁月的石砖上全都是干涸的血迹,藤蔓一般蔓延。
已经赶过来的警察不断拍照收集证据,在他们脚下,年迈的老富豪瞪着一双浑浊的眼睛,胸口大开露出里面破碎的内脏。
这根本不像是人类能够弄出来的伤痕。
一个白人警察皱眉看了好一会,撞了下身边的同事“熊弄出来的吗?”
同事指了下干干净净的台阶和周围的地面,“看伤口像,但旁边太干净了。”
酒会上出了凶杀案的事情陆离是第三天才知道的,当然凶杀案的说法是死者家属坚持的,警方没找到任何残留的属于人类的毛发指纹,更何况那样将胸口撕开,打碎骨骼的杀人手法也不像是人类能干得出来的。
这件事情成为了一桩悬案,和以往的所有案件一样被收在了档案里。
而这个时候的陆离,正在收拾郁斯。
或者说,他才确认关系的小男朋友。
郁斯盘腿坐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握住自己的脚踝,乖乖地仰头看着他,“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声音软软的。
陆离:……
他看着这样的郁斯就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
陆离抬手揉了下眉间,“郁斯,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你现在已经不需要去帮其他人写作业赚钱了,我会付你所有的学费。”
那天以后,陆少爷才第一次知道学校里那些他从没有注意到的贫困生是什么生活的。
虽然贷款和奖学金能够覆盖一部分学费,但剩下的一部分和这个城市昂贵的租金生活费加起来却还是能将一个学生压垮。
郁斯在遇到他之前一直都靠空闲时间打工来填补。其中就包括帮某些有钱没脑子的同学完成作业。
他成绩好,每份作业都是“定制”的,自然生意不错。
但是陆少爷觉得那些和郁斯合作的人根本就不止是看上了郁斯的作业,更看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