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他凌空飞去,朝着安璇笔直的飞了过去,安璇目瞪口呆的看着这违反常理的一切,接着,一只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安璇条件反射的拉住,接着便感觉自己整个人突然一轻,居然也飞了起来。讀蕶蕶尐說網俯瞰着一望无垠的草原,安璇明白她这一辈都忘不了这一天了。
接下来,云锦带着安璇好好的体验了一下梦境中的一切,有云锦这个造梦者的配合,只有想象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两个人也算是玩了个尽兴。
夕阳西下,余晖把两个人的影子拉长,云锦看着在前面花海里畅游的安璇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就在这时,他身子突然颤动了几下,摇摇欲坠,脸猛地一红,“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云锦连忙捂住嘴,弯着腰,急促的呼吸着,却怎么也克制不住他那剧烈上涌的鲜血,他只感觉天旋地转,头重脚轻,终于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造梦者的昏迷让梦境直接破灭,在梦中玩的酣畅淋漓的安璇只感觉脑袋一沉,猛地惊醒,当她抬头一看,就看到云锦倒在桌子上,鲜血染红了白色的桌布,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一种妖艳的美丽。
待云锦再次醒来,就发现白色的床,白色的被,白色的衣服,白色的枕头,白色的天花板,还有白色的门,他一愣,就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次玩大了。”
“锦哥,你醒了?”云锦顺着声音方向看去,就看到小约翰站在床边正一脸惊喜的看着自己,而他旁边是一脸高傲,昂着头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安璇。
“嗯。醒了。”云锦点了点头,又朝安璇点头示意,安璇爱答不理的回了一个点头,但是云锦却从她眼神当中看出了关怀,这个女人总是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冷艳。
小约翰递给云锦一杯水,道,“快喝点水吧。”
云锦接过来,抿了一口,道,“我昏迷多久了?”
“没多久。几个小时而已。”说话的是安璇,云锦总感觉话中有着埋怨,果然,安璇继续说道,“你就算是想报答我,也不用这么糟蹋自己身体吧?要不是约翰和我说,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重的病。”
云锦咧嘴一笑,惨白的脸配着没有血色的嘴唇给人弱不禁风的感觉,“我哪有什么病,不要听小约翰瞎说。”
“我怎么瞎说了!”小约翰争辩道,“你是基因片段缺失,一旦情绪激动或者过度用脑就会血液沸腾,吐血不止,这种病又被称为热血症。”
云锦尴尬的笑了笑,抱着水杯喝了几口,掩饰了一下,才漫不经心的说道,“就像他说的,这是基因上的毛病,治不好的,又怎么算病呢。”
安璇脸一寒,一把夺过云锦的水杯,吼道,“那你不情绪激动,不使用催眠不就行了吗?”
云锦双手交叉在后脑,倚在病床上,笑看着她,道,“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需要我的催眠术,这是我逃脱不了的宿命,也是我毕生的追求,要不就算是长眠在地里,我也会不甘心。”
小约翰的眼角有点湿润,侧过头去不看倔强的云锦,而安璇则是脸色铁青。
“啪!”她猛地一摔手中的水杯,恨声说道,“你总是这样!那次是这样!现在还这样!你什么时候能为自己考虑一下!你做的那些事又有什么意义!既然你喜欢,那你自生自灭去吧!”
说完,她不管云锦的反应,摔门而去。
云锦手举起来,想要叫住她,半响又叹了口气,放了下来,小约翰看了看门,又看了看云锦,挤眉弄眼道,“锦哥,有奸情哦。”
云锦无奈。
就像云锦所说,热血症是一种基因片段缺失的先天性疾病,几乎无药可医,所以医生只是叮嘱云锦多休息,不要太过于操劳就很通情达理的让云锦出院了。
回到诊所的云锦也没有时间闲下来,他只有一晚上准备时间,第二天就要去京都协助薛大师破解他所设下的心锁。而这也是他能不能继续隐藏在黑暗当中的关键。
而云锦除此之外,还有第二个任务,就是想办法弄清楚唐氏大厦新的防卫结构,再次惊天动地一次,在云锦的字典里就没有认输两个字,唐氏既然想收回所有捐出去的资金,那云锦就再给他们偷光!就算现在的唐氏是龙潭虎穴,云锦也会再冲一次。
为了那些可怜的灾民,也为了不负自己许下的誓言:就算生命在下一刻终止,也会铲除最后一件不平事。
当云锦再次带着小约翰来到唐氏大厦,才算是第一次见到薛大师的真容,就像是在梦中见到的一样,那两撇长长的眉毛给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小约翰甚至偷着向云锦汇报了他给薛大师起的外号,“白眉鹰王。”
不得不说,只是形容外表的话。这个名字还真很贴切,只是薛大师浑浊的眼睛向外散发的是善意和慈祥,而不是电视剧人物那样的峥嵘英气。
唐强搀扶在薛大师的旁边,一边走,一边说道,“这次五位大师的任务就是协助薛大师,具体的我不懂,由薛大师来指挥。不过最终目的就是要解开唐森公子潜意识里的心锁,解开他被抹除的记忆,找到梅花Q。”
云锦没有说话,几个人就都没有说话,然后薛大师接过了话来,他缓缓的说道,“云锦你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