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的是……我?
武居直次纳闷, 怎么虚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要怎么死, 摔碎了本体,然后他就死了?
好吧, 这么没道理的剧情并非全无可能, 如果换个剧场, 或许这玩意儿一摔, 里面的毒气会瞬间发散,然后把他给毒死。也可能水晶上被下了毒/药, 吃东西前不洗手的话,会被毒死……
作为一个讲卫生、每次饭前必洗手的好青年,武居直次觉得可能没办法亲自体验一遍真假了。
不过, 在虚和松阳之间,他选择相信松阳,毕竟这块本体跟随他都十几年了,要害他,他早死了。
正想来嘲笑一下虚,突然脚下一阵震动,巨大的“轰隆”声,飞船船身倾斜, 人要站得稳都很艰难。
武居直次差点没咬到舌头, 默默地把力气聚在脚上, 避免在敌人面前摔个狗吃屎。
这破地方,连个可以扶的东西都没有!
虚就镇定多了,飞船怎么斜着来, 他就怎么斜着,但身姿是非常笔直的,连发型都没有乱。
“看来,终于有人找到我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你要不要猜一猜会是谁呢?银时?桂?晋助?还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人?顺便一说,我猜是夜兔族的,只有他们有如此怪力,那是父亲,还是儿子呢?”
如果按武力值来排,最有可能的的确是夜兔父子……
武居直次思绪被牵着走,但他不乐意和虚一个想法,所以换上第二个最有可能也最希望的人,“我猜是银时。因为银时可不再是你记忆中打不过就哭的小屁孩,他已经成长到可以徒手拉下飞船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瞧,人家可是有真实经历的,万齐不就是个例子么!当初真选组内/乱,鬼兵队非要插一脚,万齐那厮装逼在直升机上飞啊飞的,结果呢,还不是被帅气的银时一把扯下来了吗!
“这么说,三个孩子里,你最看重银时啊。”虚意味深长地说道,结尾还是吐槽了一句,“银时没有哭过。”
“……其实我也还是个孩子。”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吃亏,凭什么银时他们就是孩子,而对他就不是啊!
毕竟飞船被拉下了,两个人不可能真的一直若无其事的聊天,等完全落地时,还得准备好逃生,别一不小心与飞船同时挂了。这个过程不慢,才说完那几句话,就与地面发生了激励的碰撞,轰隆隆的,还起了火。
武居直次从中逃脱,庆幸飞船没有炸掉,第一时间就去看虚的情况——在最后一刻,他有偷袭的——
虚不见踪影,他却笃定,自己的偷袭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毕竟最后一秒,虚也用毫不意外的、了然的神情看着他,明显是早有防备,并且借机适时的反击——可恨的,居然成功了……
捂着被划了一刀的腹部,武居直次倒也没怎么失落,力不能敌,能想到的所有的后果中,这已经是最好的了。
第二件事则是,看看刚才砸了飞船的勇士是谁。
回头望去,正对上勇士……们……复杂的脸。
因为太复杂,甚至有那么点诡异,害他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有点毛骨悚然啊。
“那个,你们这是……”
站在前方的赫然是刚才所猜测的,银时、桂、晋助,一个不缺,哦,还多送了一个啊哈哈君。所以,这四个人凑一块是什么情况?joy3就这么变成joy4了?
“啊哈哈哈——”坂本摸着后脑勺傻笑了会儿,化解突然的小尴尬,“那个,你怎么会在上面?”
武居直次略无语,”我怎么就不能在上面了?你们知道虚在这里,难道我就不知道?“
坂本委婉地大笑着表示,“确实不应该啊,直次君不是出了名的脑子不灵活么!”
武居直次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了,“谁说的,不带这样说瞎话的啊!我什么时候不灵活了!”
“很多时候啊。”坂本掰着手指开始算账,“比如不会看脸色啦,还有总是叫错别人的名字啦。”
银时:“那是你。”
“哈哈哈,虽然很糟糕,但是偶尔回忆起来,还是特别有意思的,对吧,金时。”
“我叫银时。”
桂事不关己状,“认真想一想,坂本只会叫错你的名字吧,银时。”
“假发。”坂本瞬间严肃脸。
然而并没有人当回事,桂习惯性地吐槽:“不是假发,是桂。”
坂本:“我怎么会做出那么没礼貌的事呢!尤其是你们,我把你们记得可牢固了,对吧,晋助。”
高杉冷漠脸,拒绝加入如此幼稚的话题里,管你爱叫什么名呢,跟他有什么关系。
“晋助,还是那么不合群啊,为什么不跟我们一块吐槽呢,你这样聚会只能躲在角落里玩手机的。”
银时拍了拍坂本的肩膀,一脸沉痛,“坂本,是你用错了方法啊,只要给他取个外号,他一定会应的。男人没有外号,就好像乌龟没有壳,会战战兢兢的,不敢插话的。在角落里玩手机太可怜了。”
坂本深以为然,热情地劝道:“来,不要害羞,跟我们一起站在舞台的最前方,大声的歌唱吧。”
桂摸着下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