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而死。” 公孙黎:“有人见过这群人吗?” 成圆:“就前年有个初中生因为考试成绩的原因和父母吵了一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摸黑就进了玉王山,从此再没出来过。他父母哭的眼睛都要瞎了。” “去年生了个小的,这才好起来。” “所以,公孙姐姐,那个地方真的不能去,太诡异了。” 公孙黎:“你放心,我会出来的。” 眼看是劝不住了,成圆叹口气,心里难受,不明白究竟有什么事比命还重要。 张了张嘴,发现想劝的话都已经说了,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于是又合上了嘴,难受极了。 餐厅的铃声响了,晚饭时间到了。 走进餐厅,就见一张可以坐下十来个人的大餐桌上摆着四菜一汤,菜是素菜,唯有那一大碗的丝瓜肉汤是荤菜。 成圆道:“这菜都是家里的菜园子种的,好吃的。” 公孙黎刚拿起筷子,戴明望就走进来,故作惊讶道:“呀!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又见面了,真是有缘啊。” 他这身感叹引得成圆看过去,皱眉问道:“你同公孙姐姐认识?” “我与公孙小姐同搭一班飞机,比邻而坐。”戴明望坐在公孙黎对面,目光投向她,丝毫不避讳。 成圆冷哼一声,坐在公孙黎左手边,偷偷瞪了他一眼。 她只是觉得戴明望这人太过轻佻,令人不喜。 “你在我门前站了十几分钟,何必此刻仿佛偶遇。”公孙黎撩起眼皮,仿佛随口一说,说完也不在意对面人如何,就专心吃饭。 戴明望在公孙黎点破那一刻,目光一滞,嘴角的微笑瞬间消失,却又在几秒之后重新出现。 “公孙小姐误会我了。我那时并不知道你也住在这里,至于为什么站在你的房门外,我只能说,是巧合,或许正是说明你我有缘?” 公孙黎:“有没有缘,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不可能达到的。” 戴明望心中咯噔一下,不明白自己是哪里露馅了,明明他一直演的很好。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你不要再缠着我,否则就不要怪我了。”公孙黎给出最后的警告。 戴明望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收了起来,微眯着眼,定定的看了一眼公孙黎,随后起身离开了餐厅。 成圆缩在一旁抱着个碗,都吓傻了。 这对话和她想象中的差别大了一些,总感觉不是她能掺和的。 “公孙姐姐,你这么说,那个人不会生气害你吧?” 公孙黎,夹了一筷子西红柿炒鸡蛋,丝毫不在意:“不会有事的。” 吃完饭,公孙黎便回了房。 夜半三更,她睁开眼,迅速起身穿好衣服,打开窗户,一跃而下,眨眼间消失在黑夜中。 夏日夜晚的月色是明亮又朦胧。 公孙黎快速穿梭在大街小巷,野猫被惊醒,发出凄厉叫声。 感受着绞天丝的气息,公孙黎最终停在一栋外表看起来有时间岁月的老房子前。 抬头透过窗户,隐约可见灯还开着。 四周静悄悄的,除了这栋房子再找不出第二家。 这个偏僻的很少会有人过来的地方,显然是一个躲藏的绝佳位置。 公孙黎利用绞天丝打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一股霉味,就是那种许多年没人居住的房子独有的味道。 空气里似有似无的血腥味昭示着这里不久前有过流血,起码不是,做饭时刀切到手这样的小伤口。 一口的窗户通通都拉上了窗帘,公孙黎发现就在离大门最近的窗帘上有一个血手印,看大小,应该是女性的。 走上二楼,悄无声息的站在高阔的床头,他的脸仿佛腐烂一般,散发着浓郁的臭味。 仔细看,他的嘴角还沾着血迹。 公孙黎想到楼下的血手印,高阔竟然吃人,这是公孙黎没有想到的。 视线落在高阔的脸上,这张脸过了有效期,按理说应该是该修复的时候了,可是他却顶着一张烂脸躲在这里,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公孙黎来时悄悄,离开时也无人察觉。 回到酒店房间,刚躺下,房门就被偷偷打开了。 一个人影进来,手里握着针管,慢慢的,脚步轻轻的靠近床,走到床边,确定公孙黎还在睡觉,就举起手,要将针刺进她的脖子。 公孙黎睁开眼睛,手握住戴明望的手腕,反手一扭,针管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