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剑和丁当来到门口,沈芸芸已经打开了门,丁当奶奶家的房子比丁当一家在安南的房子至少大了两倍,丁当奶奶又是个讲究的人,除了是个旧楼房,屋里的摆设还是有一定品味的。
丁当从鞋柜里找了双男式拖鞋放在封剑面前,封剑长这么大,到别人家除非是为了脚舒服,从没换鞋的习惯,当然他那帮混子兄弟都如此,除了大家去的地方大多都是无尘的高级场所,还因为家家都有下人,反正弄脏了也有人收拾,都是就着他们方便舒服就好。
为了丁当,封剑忍了,把鞋蹬下来,换上拖鞋,好在丁当爷爷的鞋比封剑穿的鞋只小了一码,所以…封剑还没太不舒服。
在换鞋的时候,封剑就感觉到两道很不友善的目光。
封剑抬起头,见丁当的奶奶边在摆碗筷边在打量他,见封剑抬头,便问:“芸芸,这是你们公司的同事?”
沈芸芸并不想丁当知道这些事,没解释,只是嗯了一声,丁当奶奶立刻责备地说:“请同事来家里,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你看我菜都没备多的…”
封剑当然听得出丁当奶奶是故意的,故意把他的身份变成沈芸芸的同事,沈芸芸便说:“妈,这孩子是你们一致要求要的,我现在叫高龄产妇,所以让我眼下这种状况去接送丁当,很危险,偏偏仲之昨天感冒,头晕还有点低烧,您也不想您的宝贝孙女被仲之带沟里吧。所以我请封剑帮一下忙,封剑这一出来就大半天,您不会连饭都不请人家吃吧,让他饿着肚子再赶回安南,您做得出来,我做不出来。”
封剑其实很想说:没关系,没关系,我随便找个酒楼吃点,休息一下,也比这儿强呀。
不过封剑没把这话讲出来了,丁当奶奶还是十分喜欢丁当的,听了,恨了沈芸芸一眼,把丁当拉过去问:“小乖乖,告诉奶奶,今天老师都教了什么?”
丁当一看她奶奶不揪着封剑不放,松了口气,立刻跟她奶奶说起今天上的课。
封剑其实真不太喜欢丁当学什么芭蕾舞,但现在看来是丁当自己喜欢,他也不好再反对。
沈芸芸接过丁当奶奶没做完的事继续,丁仲之听见声音,戴个口罩从客卧走出来,招呼封剑坐。
封剑才发现在厨房忙碌的居然是丁当的爷爷,大约也知道为什么丁仲之这么个也算得上娇气的男人,理所应当地照顾着妻子女儿,甚至曾经还希望自己也效仿,这还真是子承父业,丁家传男不传女的镇家之宝呀。
丁仲之招呼封剑坐,拿起茶杯泡了茶,给封剑倒上,怕自己感冒传染封剑,倒了茶就躲回屋去了。
丁当奶奶问完丁当,便让丁当去给爷爷帮帮小忙,丁当一走开,丁当奶奶就把目光转向了封剑:“你就是封剑?”
封剑点点头,丁当奶奶哼了一声,然后非常严肃地说:“我不知道你给芸芸灌了什么迷魂汤,但我告诉你,现在是新中国新社会,我们都是长在红旗下的人,你搞的这一套在现在是行不通的,所以芸芸那个迷糊蛋应允的事是不做数的!”
封剑没接话,丁当奶奶继续说:“我们丁家虽不是什么大门大户的人家,但也不可能因为沈芸芸糊涂,就跟着做糊涂事,让这种荒唐的事发生。”
封剑不介意地笑了一下说:“行,丁家奶奶,您是老人家,想说什么都成。”
“封先生,是吧!”
封剑点点头,丁当奶奶又说:“我是非常郑重和你说的,不是开玩笑的。”
“丁奶奶,我看得出来,你不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你说的话,我都听着呢。”封剑依旧不愠不怒的,丁当奶奶就象一拳打在棉花上,那种没人迎战的感觉真让她非常不舒服。
好在沈芸芸只摆个碗筷,走了过来,因为她有身孕,丁当爷爷把其余的事都做了。
沈芸芸怕丁当奶奶为难封剑,便问:“妈,你和封剑聊什么呢?”
“我在告诉你同事,有些荒唐事是不可能在我家发生的。”
“妈,丁当是我的女儿,她的事,你别管。”沈芸芸说着剥了个桔子递给封剑,封剑忙摆摆手说,“小姨,我不特别想吃。”
“怎么看不起丁当奶奶家的桔子。”
封剑只得伸手接在手里,吃了一瓣,沈芸芸又剥了一个,很迅速就吃了一个,再伸手去拿,丁当奶奶就生气了:“你早不吃,这会儿才吃,还想再吃,马上就吃饭了,你还能吃下去吗,你不吃饭,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吃吗?”
沈芸芸只得悻悻地收回手。
封剑乐了,很得瑟地往沈芸芸强行给他的桔子往嘴里送了两瓣,吃得非常有滋有味,沈芸芸恨了封剑一眼:这女婿,我真的没选错吗?
好在丁当爷爷已经把最后一个汤菜端上了桌:“好了,老太婆,可以开饭了。”
“仲之,吃饭了。”沈芸芸叫完,就示意封剑上桌。
丁仲之走出来,去厨房翻了个盘子,拿又干净筷子夹了一堆菜在盘子里,边夹还边说:“我得和你们分开吃,芸芸眼下情况特殊,可别被我传染了。”
丁仲之的这个做法,得到丁当爷爷一致支持。
沈芸芸没什么特别感觉,和丁仲之结婚也有十多年了,丁仲之一个月跟女人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