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矮墙,红色的蔷薇花开了满墙,从墙头开的溢出来。
路灯昏黄,他们手牵手站在巷子旁。
只是在按下快门的那瞬间,叶绯突发奇想,挽着他的胳膊踮脚吻他。
黎羡南是最早反应过来的,似乎都变成了两人的默契。
白日晴天的海岛更漂亮,他们的住的地方不远处有个闽式别墅,红砖墙,拱门与廊柱,院子四处种着灌木花。
光斑仿佛嵌在花中的宝石,又好像油画中莫奈的花园仙境。
海岛的民宿不似酒店那样寂静,窗户也不是很隔音,还临近海边,窗户推开,就能听到海浪声。
那是一栋别墅的二楼某间卧室。
推开看,是海景,还有附近各种闽式红房别墅。
黎羡南还怕叶绯在这种地方睡不好,来时给她备了耳塞。
叶绯看他就笑,说我哪儿睡不好,是离开你才睡不好。
那天晚上叶绯还纳闷,问他,“你跟我出来四天了,怎么没人找你?你工作呢?”
黎羡南答得挺无辜,“关机了。”
“关机了?”
“关机四天了。”
“……”
黎羡南秉承“没什么工作是非要在假期解决”的观念,陪她的时候永远不会忙工作,那天叶绯躺在床上问了他一个问题——
“那万一有别人怎么办?”
“哪里有别人?”
叶绯知道他没反应过来,撑着身子趴在他身边,故意说,“第三个人。”
“不会有的。”
“黎羡南,你丁克啊?”
“……”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黎羡南慢悠悠转过来看她,“丁克不丁克,不是取决于你么?”
“那要是有了呢?”
“你有了?”
“没有。”
“那就以后再说。”
“不行,现在说。”叶绯非得缠着他问。
黎羡南想了想,正经跟她说,“孩子以后会有孩子自己的人生,你才是跟我过一辈子的人。”
“所以呢?”
“所以孩子满十八周岁后得自己独立了。”黎羡南又补了一句,“但十八岁前也是以你为主。”
“……”叶绯总结,“所以你这意思是……”
“所以我的意思是,我偏心是偏定了。”
叶绯躺在他身边,忽而为这个并不存在的宝宝忧伤了一下。
她还并没有怀孕,黎羡南就说偏心偏定了。
“黎羡南,你是不是不喜欢小孩啊?”
“你不就是小孩?”
“我说小孩子,哪里在说我。”
黎羡南还真想了想,“还好,但也真的确实会吃醋的。”
“……”
“绯绯。”
“嗯?”
“之前不是问我,想要什么?”
“你好像一直没告诉我。”叶绯躺在他身边沉吟了几秒。
“我想到了。”
“什么?”
“……”黎羡南拉住她的手,扣着放在唇边吻了一下,“以后有了孩子也别忘了我。”
叶绯被他逗笑,凑过去吻了他脸颊一下,“怎么可能!”
黎羡南捉住她的腰,大掌撩过她睡衣的裙摆,探进去,蹭过她的腰与肋骨。
叶绯怕痒,笑着摁住他的手。
“你要把我忽略了,”黎羡南懒懒散散看着她,“你小心我记仇。”
“你记仇?我怎么不知道?”
叶绯说完就后悔了。
“黎羡南——”这里并不是旅馆也不是酒店,是一栋环境非常舒适的私人别墅。
黎羡南赤脚下床,推开窗户,海浪声此起彼伏。
深夜的海浪并不安静,吞没一切声音。
意识到这记仇是什么记仇,叶绯慌得不行。
黎羡南伸手,捻开她睡衣的衣扣。
以前他是处处待她小心温柔,他克制谨慎。
但也并不全是。
夏夜的风与海浪经久不歇,掩盖一些出格的夜晚。
黎羡南偏偏凑近她,吻过她后的眸中映着万顷深情,却更是占.有。
事后,叶绯无力问他,你总不能真吃醋吧?要不丁克算了。
黎羡南笑的不行,把她抱起来。
叶绯趴他怀里还真思索了下丁克的生活。
黎羡南吻过她耳畔,叶绯敏感的一动,他呵出的热气蹭过她。
“绯绯,听不出来么?”
“嗯?”
“我故意的,”黎羡南伸手,勾着她睡衣纽扣,帮她系好,“想欺负一下你,找个借口。”
“……”叶绯这才后知后觉,气愤的咬他肩膀,“你拿这事儿当借口,我还真想要不要丁克呢!”
“哪儿呢,我那不说了句实话,”黎羡南靠在床头对她笑,“吃醋也是真的,刚才就是想欺负下你。”
叶绯其实也没那么生气,她拉住黎羡南的手,凑近跟他说——
“黎羡南,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说什么?”
“你也是我唯一的偏爱。”叶绯凑过去,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下他的唇,“偏爱。”
永远都是唯一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