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旗子……
丁益蟹,“……”
前后大量警车,包括直升机上的驾驶员、谈判专家,“……”
………………
丁益蟹瘫在副驾驶座里,浑身大汗,像是刚从澡盆里捞出来似的,几个警察则恶狠狠走来。
“干,衰仔,你到底什么意思?”
“逗我们玩呢?知不知道为了替你开路,浪费了多少警力物力?”
“说,谁让你这样玩的?调戏我们警方很有意思么?”
丁益蟹本能就张嘴想要揭穿赵学延,可话到嘴边,一身小崩裂,不断向外溢血的伤口,却提醒他,自己体内还埋着十几颗迷你炸弹!
萝卜粗的雷管堆是假的,可,那些动过手术,让他第三天才能勉强下床的十几个伤口处呢?里面迷你炸弹也全是假的?
随便爆一两颗,他这辈子就完蛋了。
再说,他揭穿是赵学延在坑他?不对啊,赵学延不是刚在法庭上洗清冤屈,获得清白的人么?还是太平绅士帮他搞得身份证。
你揭穿真相,是在打法庭的脸,打为赵学延求情的中区警署的脸,打赤柱上下所有狱警、囚犯的脸,打太平绅士的脸。
为什么和赵学延结怨?路上的飞车权也说了,他上次想要让小弟群殴的妹子,是身价二三十亿的大富豪雷有财的独生女。
他区区丁益蟹,扛得住???
又该如何证明,赵学延能轻易指挥赤柱狱警群体,囚犯群体?那凑在一起商量研究着如何制造炸弹,如何开刀动手术的,全是一群魔鬼啊。
再说,他混社团的,报警举报赵学延,是不是也太令道上不齿?
如果东星打洪兴,全是向警察举报洪兴场子,你东星还混个屁啊。
大脑空白了片刻,在山林里飞车权探头探脑,而恼羞成怒后围来的警察越来越多时,丁益蟹才脸色凄白的尬笑道,“阿sir,我可以说这是行为艺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