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酸涩,不管怎么说,离间之计成功了,太子已经不信他了。
“大兄瞧着我长大的,知晓我最只喜欢断案这一件事。我姜砚之是什么样心性,你最清楚不过了。”
太子笑了笑,“我待你如何,你心中清楚。”
姜砚之点了点头,“大兄永远都是我亲大兄。什么中宫嫡子,兄长同东阳郡王交好,自然是知晓,柴家血脉是毫无前程可言的。这一切不过是有人用来离间你我兄弟二人的计谋罢了。”
太子没有吭声。
“东阳并非大兄的亲兄弟,大兄待他亦如待砚之。如今砚之同大兄虽然并非一母同胞,但是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假的。”
太子的手微微的抬了起来,搁在姜砚之的头上顿了顿,又转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说得对,是我着相了。我一直为有一个亲弟弟而感到骄傲自豪,现在……一时有一些转不过弯来。恭喜你要娶到惟秀了。”
姜砚之也笑了笑,“谢谢大兄。”
太子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姜砚之立马站起身来,告辞离去,每离开东宫一步,他的脚步就沉重一步。
这一次,他们兄弟二人,是真的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