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连袄子都不用穿啊!我时时刻刻穿着两件,万一惟秀需要我脱下衣服给她,那我也不冷啊!我这是时刻准备着呢!”
太子脸一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在姜砚之这个人,压根儿不需要别人的回应于肯定,自己甩甩袖子就走了,临走还不忘记从桌子拿了个肉饼啃着,走到门口又走回来了,“大兄,这肉饼子好吃,我多那几个,带给惟秀吃!”
太子脸更黑了,不知道是谁,昨天还说他矫情兮兮,太过重情,也不看看自己!
不对,姜砚之这不是重情,这厮压根儿就是重色!
等姜砚之走远了,太子这才将桌子上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一饮而尽,看了看窗外的雪,抿了抿嘴唇,“备车,去高将军府。”
他不知道的是,他在看姜砚之,姜砚之也在门口看着他。
“大王,咱们去哪儿?东阳郡王府么?”路丙看着姜砚之的背影,毛乎乎的,实在是让人生不起尊敬来。
姜砚之重重的叹了口气,将肉饼子揣进了怀中,“路丙,你说做人怎么就那么难呢?好人不好,坏人不坏,个个说起来都是一堆的苦楚,情有可原。”
路丙咳了咳,“大王,这大概就是佛门所说的因果吧!”
姜砚之又掏出了肉饼子,咬了一口,“还是肉饼子好,好吃的就是好吃,不好吃的就是不好吃,不管厨子身世如何悲惨,如何靠一张嘴吹成了花儿,不好吃还是不好吃。”
路丙讪讪的低下了头,我说佛门你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