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之说道。
姜砚之赶忙捂住了嘴,眼泪汪汪的看着闵惟秀,指了指自己的腿。
闵惟秀低头一看,那大金镯子压到他的腿了,“嘿嘿,不好意思啊!压折了没有?”
姜砚之听着马车外辽人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忍痛摇了摇头,唉,折是没有折,但是绝对青紫了一大片啊!
娘子啊,你这戴的哪里是镯子啊,是凶器啊!
马车很快就停了下来,“这马车里坐着的,就是哪个坑害我兄长的寿王妃么?”
闵惟秀一听,眼睛一亮,坐了这么久马车,她当真是骨头都生锈了,这不想瞌睡就来枕头,来了一个找打的。
她想着,撩起马车帘子,轻轻一跃,跳了下去。
拉着车的马松了一口气,艾玛,轻了好多。
只见眼前站着四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站在正中央的,是黑着一张脸的北院大王耶律槿,说话的那个,穿着一身芙蓉粉的裙衫,梳着小辫儿,一副拽上天的模样!
比拽?我闵惟秀打从娘胎起就没有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