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那略带神秘的泡沫被戳破,现今更可能身死乱军之中,这些人,就将旧账全翻了出来。
实则,东海公滥赌,父皇多多少少是有听闻的,尤其是听说东海公收了自己妃子娥皇的妹妹为义女,这种事又哪里瞒得过父皇?但父皇,却是觉得极为有趣,并没有见责的意思。
若不是父皇听闻东海公收司徒小女为义女之事哈哈大笑,更用了“有趣”二字评判,那老司徒周宗岂会善罢甘休?又岂会装聋作哑假作不知道小女拜义父之事?
可能是朝堂上的琐事太累太累了,难得本朝出了这么一个有趣的臣子,而且,还曾经立下不世之功,父皇对东海公,很是有些喜欢,对他的胡作非为,往往当作趣事来听。
不过,东海公在漳州遇挫,怕一切的一切,都会变了。
“从嘉,你见过素日癔症未发的东海公,你来说说,东海公其人如何?”
李煜心立时一跳,看父亲威严目光看过来,他不敢对视,垂首道:“儿,儿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