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说:“奴,奴不该问的……”俏脸通红。
陆宁咳嗽一声,“你说呢?你现今该不会因为我对主母心中不敬,要人鞭打我吧?那时候我可不敢说,其实,也不太敢想。”
甘氏羞的不敢抬头。
车厢内,气氛也变得微妙起来。
陆宁心中,想起昔年,看看现今,心中满是柔情,又隐隐有些,禁忌之恋要得逞的快感。
看甘氏娇羞无限的样子,想来,也是同样感受,主母被奴暗恋,现今却身份颠倒,成了昔日奴仆的爱妾、嫔妃。
突然,陆宁啊的一声,却是胳膊碰触腰间时感觉空荡荡,忙低头去寻,随之松口气,从榻上拣起鱼符,笑道:“这个要丢了可不行。”
这是他被任命为颖州学馆学倌令的身份证明,虽说此外还有委任书,上面写明他的体貌特征甚至还有画像,又因为学倌令新设,还带了官印来,但缺了一样鱼符的话,终究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