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又递回给焦氏。
“老爷,奴家,奴家也有点渴……”确实,焦氏粉额微微有香汗,拎着的三层食盒对她而言可不轻,虽说马车一直送到黄鹤楼下,但拎着这三层食盒走几步对她而言就负担很重了,更莫说登楼了,她倒是真的勉力才能跟上来。
“渴就喝啊,我还能让你渴死么!”陆宁无奈的摆摆手,这几天下来,感觉焦氏虽说身上毛病不少,但都是这个时代妇人的价值观下常有的通病,说起来,她倒不算什么坏人。
焦氏早已又渴又累,忙举起酒囊,红唇轻轻噙住囊嘴,喝得却很是斯文。
陆宁怔了下,这不是喝自己口水了吗?又见焦氏鲜润红唇含着囊嘴轻轻吸吮的样子,心里不由有些异样,随之转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