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里呱啦说了几句,意思是,这齐人又没有千里眼,是不是发神经了?
阿蜜骨立时便有些不悦,“伽童,你不要胡说八道,总院大人都不称呼一声!”却是用中原话。
伽童便不再言语,眼里,却有些悲伤。
胡巴兹深深看了他一眼,很快的,心下已经决定,头人之位,为了不交给伽童,便传给二子吧,长子和二子暗中竞争不是一天两天,二子胜在勇武,寨中好多小头人,都宾服他,但头脑有些简单。
幸好,我们这些土民,没什么齐人那么多规矩,给二子,谁也不会意外。
胡巴兹扭过头,昔日这个他很疼爱的长孙,此刻在他心中,已经全无份量,甚至还成了族中的隐患。
如果将来伽童成了本寨头人,莫说自己希望交好这位文总院后,使得家族蒸蒸日上的构想,变得不可能,怕是自己家族,在他手里,会有劫难。
一个女人,都这般放不开,还能有什么出息?而且,虽然四下没有齐人,你又用土话,但就可以如此随意了?话语中,真如阿蜜骨所说,对那文总院,尊称都没有一个?
何况,你小子又觉得,现在阿蜜骨是谁的人?
“谁说阿爹没有千里眼了!”阿蜜骨突然惊喜的喊,随之忙捂住自己的小嘴,好似怕被听到一样,虽然,西方那隐隐出现的小黑点,距离这高岗,还很遥远。
胡巴兹一呆,也向阿蜜骨手指方向看去。
伽童脸色阴郁,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