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东西就见不到。
看着在洗漱间围观马桶的四个土老帽,陆宁不觉有些无奈。
“听说,天子爷爷用金马桶……”王赫北舔了舔嘴唇,好像恨不得这就是圣天子的金马桶,他要狠狠咬上一口一样。
陆宁一阵恶寒,四十多岁的人了,跟市井小儿一样喊自己“天子爷爷”,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真想狠狠踢他屁股一脚。
杨雄一脸深以为然的样子。
王嗣宗却立时嗤之以鼻:“那怎么会?!”他脸上一百个不同意,“圣天子通晓万物万理,所创之物,形形色色,莫不方便于民,又岂会用什么金马桶?用起来何益?”有句话,终于没说出来,乡下人没见识才会想当然,用金马桶,有什么舒服的?就如同老农说圣天子用金锄头锄地,何等愚昧?
“是,是!”王赫北突然有些冒冷汗,一向口不择言惯了,这话,如果有人深追究,倒好像自己诽谤天子爷爷不知人间疾苦一样。
慕容德业,则对王嗣宗挑起大拇指。
陆宁听得倒是一笑,金马桶没有,宫中倒是换上了崭新的陶瓷马桶。
外面,传来女牢头的声音:“总院大人,犯妇花三娘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