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那丈余长矛便如挥舞绣花针一般轻灵,其经过之处,马上步下的族人,一个个被挑飞,声势之盛,立时令人怯战逃窜。
老窝罕,心中也升起个念头,要不要逃?
可是,族中老少妇孺,又逃去哪里?
“窝罕!从哪里来的南人?!”耶律古鲁和几名随从,策马到了老窝罕身旁,耶律古鲁,眼中也有些惊惧。
眼见那黄金面甲的首领,领着十余骑,砍瓜切菜般掠过几个帐篷,越来越近。
耶律古鲁唿哨一声,拨马便走。
但刚刚奔出,“嗖”的破空箭矢声中,耶律古鲁惨叫一声,肩胛中箭,猛地跌落马下。
几名随从大惊,纷纷勒马,跳下马去扶耶律古鲁,但南人重骑另一侧包抄的十余骑,已经悄然截断了他们退路。
陆宁正要持弓再射,突然旁侧帐篷冲出一条手持砍马刀的黑影。
“噗”,陆宁顺手甩出手中箭矢,正中黑影咽喉,将她死死钉在地上,却是一名契丹妇女,躲在营帐中,伺机要砍来袭敌人的马蹄。
陆宁摇摇头,此时,一些营帐旁,传来女子惨叫,自然都是凶悍妇女冲出来,被戳中的惨呼。
契丹女子很有一些和男儿一般凶悍能战,她们自不会乖乖躲在帐篷中待俘,这点,根本不用陆宁交代,羽林郎们,本就将契丹胡人都视为一体,而不分男女妇孺。
“呀……”窝罕红着眼睛,举着长矛向那黄金面甲的南人首领冲去,被这南人首领钉在地上的女子,正是他最喜欢的儿媳。
“噗”,窝罕脖子上,很快就多了一个血洞,摔落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