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可不能放你走,你便以日神立誓,若做不到,以后生生世世,便都投胎做我最小的小妾。”又指了指萧皇后和胡都古,“她两个,就是见证。”
萧皇后和胡都古早就听得呆了,这齐天子,真要开释夷懒?
但听到这里,都有些无奈,简直了,没言语。
夷懒气得银牙差点咬碎,但北归的念头此刻压倒一切,便真的举手,用萨满隆重之礼,对日神发誓,回去后,定不和罨撒葛同房。
但说到这里,南人皇帝却笑着说:“不对不对,不仅仅不能同房,是肢体接触便不行。”
夷懒气得都要落泪,按照南人皇帝所说,发完誓愿,眼圈一红,真的掉下了眼泪,只是,赶紧借着低头的机会抹去。
萧皇后和胡都古,这时都有些可怜她了,本来如此气势的夷懒皇后,现今,被逼迫的,气势全无。
这南人皇帝,其实骨子里,就这般无赖么?
那生人勿近的威压、气度,其实都是表象?
但这样的齐天子,倒好像,比以前多了几分可亲。
看着红了眼圈的夷懒,陆宁心下暗笑,还是个小丫头片子不是?三说两说,就被挤兑成这样了。
南人皇帝看起来犹豫了一下。
夷懒立时冷眼看向他:“齐天子,齐国万万臣民之主,不会,现今反悔了吧?”
陆宁摆摆手:“好,你就去吧!”对外喊道:“乌拉,给夷懒准备马匹,传我令,任何人不得阻拦她。”
夷懒并不多言,转身就向外走。
寝室内,安静下来。
陆宁坐在木桶里,良久不出声。
外面不时有女卫的声音,乌拉便报告夷懒的方位,渐渐的,听着夷懒,已经出了承德卫庄户之地。
陆宁微微一笑,然后,猛地从木桶中站起,说:“今日辛苦你俩了,要说之事,日后再谈。”顺手拿了衣服,出帐而去。
萧皇后和胡都古,心下都是一凛,可不知道,这南人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对北国,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