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院长”。
而汴京女子学院,也渐渐成了女子思想解放之思潮之地,当然,这里的思想解放和后世截然不同,而是打破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念,鼓励女子做工。
实际上,汴京女子学院这几年,也培育出许多高级财会、核查之类的专业人才。
而汤玉娘这身穿着,正是因为自己喜欢看,她才敢大胆穿出去,也多多少少,影响了女子学院教授、学员们的穿衣风格。
陆宁对此也觉得有些无奈,但是,高跟鞋之类的,比之缠足要好上万倍,用后世真正的女权们的价值观,会认为自己现今所为,还是物化女性对她们不够尊重,但从现今时代来说,自己好像做的有点多。
但从大的方面来说,解放女性生产力,令其能创造更多的社会价值,那实在是多多益善。
不过话说回来,现今女子学院能影响的,也不过是汴京贵族女子圈子里的一小拨人,莫说出汴京,便是在汴京城内都是异端。
如果不是女子学院背后是皇室,只怕早就被老夫子们批的万劫不复了。
而现今,虽然看不惯的老夫子们敢怒不敢言,但如果自己身死,自己的继承人不具有自己这样的威望,分分钟学院就会被取缔,若是改朝换代,只怕这女子学院会被描述成类似昏君的酒池肉林之类的场所了。
自己呢,只能希望自己活得更久一些,使得一些变革存在的年头更久远一些,熬死一批批顽固派,后世被反攻倒算的可能才会更小一些。
其实莫说女子学院,便是皇家正德书院,作为世界上,不说第一个,也是前三存在的大学,受到的诟病也不小,因为正德书院的授课,进一步提升了明物、明法等学科的比重,传统文人吟诗作对的才智风雅,多少受到了影响,诗作得再好,在科举时,也不如正德书院的高材生考出的分数高。
“阿爹要出京了?还是去西南?”汤玉娘呆了呆,随之偷偷瞥了眼陆宁脸色,说:“儿有个学生,很是聪慧,是西南大理人,本来想若阿爹有兴致,便见上一见。”
“阿爹”这个称呼是汤玉娘初见陆宁从贵州时便沿袭下来的。
而现今来说,“阿爹”这个词的含义并不仅仅表明汤玉娘是奴,陆宁是主了,而是外人面前,汤玉娘便是“文总院”的麒麟女,因为汤玉娘有几个密友,是见过陆宁的。
当然,现今因为外面上使馆很多,真正的总院已经易人,由韩德让担任,隶属鸿胪寺。
陆宁则给自己加了个一品,化身的话,为鸿胪寺少卿,加龙图阁直学士,为从三品大员。
听汤玉娘的话,陆宁蹙眉,“莫将学堂变成藏污纳垢之地,达官贵人,想将此当猎艳之地,十倍罪之,到时你也脱不了关系。”
“是,是。”汤玉娘吓得俏脸变色,又忙道:“儿自然懂,阿爹也不是和儿说一次了。”
外间传来脚步声,陆宁听了一笑,“是莲儿下学了。”
果不其然,莲儿欢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是阿爹来了嘛!”
书房门帘一挑,进来一名长发飘飘的妙龄少女,雪白公主裙,隐隐可以看到裙裾下的乳白小鞋子,甚为秀美可爱。
汴京女子学院,提倡发髻从简,衣着从简,便是不希望学成的专业人才,还将大量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穿衣装扮上。
莲儿便是女子学院的高材生,今年夏季就毕业了。
和后世一般,现今大齐各学馆也选择年中作为学年的开始和结束,陆宁以前没想过这个问题,现今坐在这个位置,才有点明白为什么全世界惯例用夏季作为学年的开始,哪怕中原以前最大规模的乡试,也是秋闱。
现今才明白,一年年末各种事情太忙了,孩子的家长之类,要再应付孩子升学等等,实在会苦不堪言,而年后,本该是大多数人过了年关,想好好休息的时间。
而且夏天毕业考试等等,不似冬天寒冷,现今来说,寒冷和温暖,对人的活动意愿影响太大了。
又有学生帮助家里农作等等考虑。
总之,确实夏天进行学年更迭更合理。
看着莲儿,陆宁咳嗽一声,不消说,前几年,莲儿也没逃离自己魔掌,和汤玉娘、莲儿母女同榻而眠,更是无比的刺激和舒爽。
不过,这种绝佳享受,却是可遇不可求,也真是莫可奈何。
初始,还能半年来享受一次,后来,就延长到大半年,现今,便要近乎一年生时间了,若不然,她们两个,便禁受不得。
胡思乱想着,陆宁将川蜀来的奏疏递给汤玉娘,说道:“你看看,我去西南做什么,你川蜀的族人,听闻有和大理国有贸易往来的,我可用得上?”
汤玉娘忙双手接过奏疏,大致看了下,小心翼翼问:“阿爹想以何种身份去大理?”
陆宁笑笑,“以商人身份吧。”
大理四大豪族,段家、杨家、高家、董家。
现今董家势弱,高家新晋之族,主要相争的就是段家和杨家。
而高家正是趁段、杨争斗,几十年后,一举登上权力巅峰,甚至曾经逼着段家禅让皇位,尔后,又觉得人望不够,退而为相,但从此,大理国相,由高氏世袭。
后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