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嫌弃。
陆宁微笑张开双臂,谢丽孜姐妹香软身躯,便一左一右躺在了陆宁臂弯里。
陆宁就笑,看着两人近在咫尺的雪白俏脸,看着她俩有些不知所措的深邃美眸,便侧头,在谢丽孜雪白耳垂旁低语几句,又转过头,对小谢丽孜耳边也低语几句。
姐妹俩都有些娇羞,但便一左一右,将滑嫩美腿都轻轻抬起蹭在陆宁腿上,青春有力的雪足,踩在陆宁足背。慢慢的动。
陆宁心下大乐,手也便不老实起来。
“阿爹……”谢丽孜娇喘着在陆宁耳边轻呼。
“阿爹”,另一边的小谢丽孜,同样娇羞轻吟。
陆宁心头更是炽热。
便在这时,后帐帐门处帐帘一挑,走进来几名马穆鲁克少妇,努嘉哈为首,都持团扇,在帐幕几步外跪坐,轻轻扇扇。
陆宁不禁无语,知道是大小谢丽孜吩咐的,在城堡中自己安寝的话,便是马穆鲁克奴妇一整夜轮流扇扇,其实自己寒暑不侵,本不必如此,但都是吕凤娇按规矩吩咐下来的。
在大小谢丽孜眼中,这种马穆鲁克自然算不得是人,仅仅是一种物事,是以也不在意床笫之事,还有她们在旁,当然,帷幕也不似后世蚊帐那般通透,没有那等技术,要想蚊虫不如,帷幕比后世蚊帐厚实许多,从外间,也只能看见里面隐隐约约的人影。
可声音遮不住啊,何况动作时的影子,还是能看到的。
陆宁便有些呆滞,可隐隐,有感觉有种另类的刺激,一时,也不知道是不管外间人影呢,还是令她们出去,想想,没有这些轻风吹入,晚一些,谢丽孜姐妹可能真会闷热下出汗太多虚脱过去。
便在这时,陆宁微微蹙眉,说道:“外间出事了,你们去看看!”说着话,已经坐起身。
外间努嘉哈等奴妇,都有些错愕,但也都依然起身向外走。
又过了会儿,外间便有哨笛响起,是遇到敌袭的哨子。
……
马穆鲁克村落,哨卫在百步外,因为毕竟遭遇敌人袭击的可能性不是很大,这些哨卫也只是常规操作,而且,放哨轮值的哨兵应该也不是那么上心。
现今,陆宁就在村东头,看着一名被弩箭射死躺在血泊中的哨兵,脸沉如水。
谢丽孜匆匆而来,低声禀道:“阿爹,被俘的那两名贼子招认,他是古扎拉部人,因为昨日他的少主人被人割耳,打听到凶手是本部马穆鲁克,是以遣人来报复。”
半个时辰前,一队骑手突袭,杀死哨兵,冲入村中抓了几名妇女儿童,还放火点燃了几个草屋,但应该想不到,此间的马穆鲁克战力很强悍,很快冲出迎战,将这队本想快速撤走的骑手包围,抓了两个俘虏,其余十几名骑手全部被杀。
听谢丽孜奏报,陆宁脸色更沉,又是这古扎拉部,又是巴赛木。
这巴赛木明显以为和张去华有了私交,有些老糊涂,玩起了站队游戏,想来伽色尼苏丹国统治此处时派遣的总督及官员,他们这些本地巴依各种站队站习惯了。
是以,自己明明相邀,他偏偏就不给自己面子,自己开衙之日就没来。
当然,敢派人来袭击自己的马穆鲁克营地,巴赛木肯定不知情,也不会如此糊涂,定是那被努嘉哈割了耳朵的败家子指使的,那种纨绔子弟,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哪怕被人知晓,对他家族,很是器重的齐人当不会因为些奴隶触怒他们,大不了,赔些钱而已。
其实开衙之日,聚餐散时,一名巴依就单独楼下来,向自己告发巴赛木的古扎拉诸部,明明有两三万人口,却仅仅上报八千口。
还说,古尔山区诸部就为此,觉得额定他们一万三千人很是不公,曾经派人来寻他请他帮忙对其各个聚落减额。
这告密状的巴依,自然是和巴赛木一直不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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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自己本来还想呢,和负责核定税赋的转运使张齐贤见一面,聊聊此事,却不想,出了这么一桩事。
想了想,陆宁道:“传我令,烈炎营一都,去漠南城中,先将巴赛木府邸给我围了。再选几个连队,和其余烈炎卒,随我去古扎拉,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多少人口,嗯,送我帖子去给张转运,请他和我同去。”
旁边渐渐围过来的马穆鲁克连队长们,本来有人垂头丧气,隐隐有不平之意,听陆宁言语,立时都欢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