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弗谢奥拉夫从腰间摸出一页皱巴巴纸单,看来是礼物清单,旁侧女卫走上两步接过又呈到陆宁书案上。
陆宁也没去看,淡淡道:“波兰人屠杀我教众,此次借道惩戒凶顽,我要多谢罗斯大公才是,且弗拉基米尔大公愿意出兵协助我大齐,尽显盟国之谊,我甚是欣慰,和他神交已久,这次倒是要见见他。”
感觉得到弗谢奥拉夫对自己或者说对大齐隐隐的敌意,话里话外的意思,倒好像齐人成了他罗斯人的打手一般。
听陆宁话,弗谢奥拉夫咬了咬嘴唇,这位大齐亲王,语气里的倨傲和上邦之意尽显无疑,但他就算想反驳,可地位相差太多,也实在没合适的语言回敬过去,除非,完全不讲礼仪直接对这大齐亲王不敬,那可不是他想要的局面。
外间脚步声响,宝禧先进了来,但见陆宁对她微微摇头,宝禧便不动声色,回来站在了他身旁,没令大小吟香跟进来。
陆宁本来是琢磨,无意之中,自己或许拆散了许多美好姻缘,现今既然遇到,也许可以弥补。
但这弗谢奥拉夫说话令人极为不喜,陆宁原本的念头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西方许多族群欺善怕恶,和中原传统背道而驰,看来,现今这种蛮子特性就足足的,自己对他们仁义,还得以为自己怕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