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轻出了客栈未走几步就听到周围人惊恐的叫喊声:“杀神来了,大家快跑啊…”
瞬间街道人仰马翻,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不过几吸,以她为中心的百米之内除了萧离和沈寡夫空无一人!
此情此景,让君轻嘴角隐隐一抽。
与原身百米之内没有男色相比,自己显然更胜一筹!
而其身后的沈寡夫则是一脸懵逼,完全不知出了何事!
只隐隐觉得与小主子有关,不动声色的选择暗中观察。
无视掉众人的慌乱,君轻径直朝着镇上最有名的酒楼走去。
刚到一品居门口,君轻就被眼尖之人一眼认出,而后楼内一震地动山摇。
君轻:“…”
沈寡夫这下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眼皮微抬瞥了君轻一眼,心中甚是不安,这还没走到那位身边,如此高调行事,恐会东窗事发!
皇位的诱惑有多大,君不见世代帝王无一不是踩着手足尸骨方可踏上至高之地!如今这般,若让人发现小主子的存在,必然免不了一场血雨腥风!
沈寡夫心中忧虑不已。
君轻再次无视众人之慌,迎着所有人惊恐的目光抬脚走进酒楼,行至柜台:“二十根鸡腿,包好带走。”
躲在柜台之下瑟瑟发抖的小二听清君轻之言,酿跄起身跑去后厨。
约莫一刻钟,小二颤颤巍巍的拎着一堆油纸包走了过来。
君轻扔过去一锭金子,眼神示意沈寡夫去接,自己则抬脚迈出酒楼。
今日要去县城,得早点出发,即便如此估计也得等到明早方能到达。
她倒无碍,只怕委屈怀中之人,昨夜几乎一宿未睡,扫了眼萧离眼下青乌,君轻心疼的将人搂紧。
沈寡夫拎着油纸包沉默不语,然而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小主子到底哪来的钱?
不到两刻钟,君轻一行人已经上了马车,迎着淡淡朝阳朝着县城赶去。
殊不知在他们走后,整个小镇之人都松了一口气从角落里露出脑袋。
这个杀神终于走了!
简直要烧香庆祝!
马车上,萧离满足的啃着一桶鸡腿。
没错,桶装的!君轻现代位面的存货!
而一品居的那些,君轻尽数扔给了沈寡夫和蠢兽,实在是做工粗糙,配料简陋,难以下咽!
君大魔王特别嫌弃!就差没骂两句辣鸡!
饱暖思春欲,温香软玉在怀,恰是心之所向之人,君轻又不是柳下惠,暗戳戳的盯了怀中人许久。
可惜萧离完全不明白君轻之意,吃饱餍足,缓缓进入梦乡。
君轻无奈叹口气,拿过斗篷将人盖好。
一路顺畅。
再次撩开窗帘,天色已然黯淡下来,四下荒凉,找个地方落脚是不成了。
幸而是冬天,积雪尚未消融,映着月光,倒也能勉强看清前路。
君轻收回右手,马车窗帘倏地落下,目光落回萧离身上,极致温柔。
不知对方梦到何事,嘴角弧度俏皮弯起,甜甜糯糯,香软可口。
君轻深吸一口气,闭上眸子,默念清心咒…
这日子,过得比和尚还苦…
恰此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君轻刚阖的睫毛缓缓睁开。
就听得马夫恭敬的声音传了过来:“主子,前面有人打斗,是否要掉头转道?”
君轻脸色阴沉下去,神识冷冽扫过前方。
正在交战的两队人马忽然觉得被什么东西盯上了,手脚禁不住窜起寒意。
由于大敌当前,刀剑无眼,不得不收起心思,应付对面之人。
收回神识,君轻指尖飞出一道光束,屏蔽掉怀中人的听觉。
她不打算参与战斗,但要让她掉头另走他路,门都没有!
君轻看向车帘处吩咐道:“原地休息,等他们打完再走。”
马夫:“…”主子这是看戏不嫌事大啊!
“是。”马夫认命的应下,坐回原处观看远处战斗。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远处的声音终于小了下来。
君轻再次外放神识。
“凤骁,真没想到斗了这么多年,我还没怎么动手,你就迫不及待自寻死路!母皇是多英明的人?在她眼皮子底下逼宫,落到如今的下场也是你咎由自取!”一个身穿紫色蟒袍的年轻女子得意道。
“那又怎样?母皇她老了!该退位了!”凤骁捂着受伤的左肩不屑冷哼。
“老了?我看你是做了二十多年的皇太女做腻了吧?”紫袍女子轻嗤。
凤骁听完,蓦地笑了,似是讥讽似是自嘲:“你以为斗倒我这个皇太女就能顺利上位吗?当真是可笑至极!”
紫袍女子皱皱眉,以为这是对方的攻心计,遂不悦开口:“这就不用你担心了,你如今都自顾不暇,还是乖乖随我回去复命,看在手足一场,我也不打算刁难于你!”
女子话落,凤骁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凤凌啊凤凌,你可知为何母皇登基之后,后宫再无所出?你又可知母皇的皇位是如何而来?你以为我成了太女就能上位吗?呵……”
说道最后,凤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