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的危机感。
砰地一声巨响,客厅的窗户和门全都自动打开,缪兰直起身体立在沙发上,冲着凌汐伸出尖锐的爪牙。
凌汐浑然不觉,疑惑道:“门窗怎么开了?”
然后她走过去关上客厅的门,顺便把窗户也给关上。
炎热的夏天苏止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开空调,她瞪了一眼准备大开杀戒的缪兰,猛地在对方嘴唇上啄了一口,飞快地安慰完对方后示意她不要出来。
缪兰哀怨地看着苏止,没办法只好灰溜溜地钻了回去,躲在卧室的鱼缸里一个劲儿地吐泡泡。
“老师,”凌汐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盯着苏止点蜡烛,然后许愿吹蜡烛,做完这一切后,她局促地帮苏止切蛋糕,“我来帮你吧。”
“凌汐,”苏止见她十分殷勤的模样,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你很懂事,也很乖巧,但是你要知道,我是你的老师。”()
凌汐呼吸一滞,切蛋糕的那只手不易发觉地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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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止不想直接捅破这层窗户纸,她接过凌汐手里的刀,切开一块蛋糕放在凌汐面前,不经意间开口说:“我其实也想这辈子就这样一个人随便过过得了,但是缘分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我以前不相信,现在又不得不信。”
凌汐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她失落地低下头,苏止这段话充斥着她整个大脑,一直在她耳边晃悠着,扎进她的鼓膜,闯进她的脑子里不断叫嚣着:放弃吧!她有喜欢的人了!
“老师有喜欢的人了吗?”
她声音颤抖得很明显,就连苏止都能听出来不正常,却还故意装作一副替她高兴的模样。
“那挺好的,以后就有人照顾了。”
照顾?
苏止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向卧室的位置,心说还照顾呢,自己每天照顾这个祖宗心脏都快不好了。
“她确实还挺照顾人的。”
凌汐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死了,她干笑一声:“老师,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苏止想了一下:“出国那会儿,我从A国研究所逃出来遇到海难,是她救了我。”
凌汐没料到苏止的另一半居然是她的救命恩人,心里的不是滋味被迅速冲淡了不少,她半开玩笑说:“那老师您是不是就以身相许了?”
“算是吧,”苏止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嘴角浮现出一个淡淡的小梨涡,“感情是不受控制的,当然也不是你喜欢谁就能得到对方的回应。”
凌汐惭愧地低下了头,然后看见桌子上放的蛋糕突然间被什么东西给咬下来一口,吓得她差点没坐稳。
“老……老师,”凌汐指着少了一口的蛋糕,瞪大眼睛满脸惊悚,“我……我刚才看见有什么东西咬了一口蛋糕,是我的幻觉吗?”
苏止盯着发泄一般恶狠狠咬下一块蛋糕,又重新溜回房间去的缪兰,无奈抚额。
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房子闹鬼了呢。
“应该是你看错了吧,这附近总是有流浪猫之类的小动物,估计是跑到房子里来了。”
这一番解释纯属是胡乱掰扯的,但苏止是真的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能够蒙混过关了。
凌汐也十分给力地点了点头,虽然她始终不敢相信这是一场简简单单的偷吃,因为她亲眼看见那一口蛋糕从她眼前消失了。
这一定是幻觉,她一定是因为太过伤心眼花了。
老师家里怎么可能闹鬼呢,一定是自己看错了,老师说是流浪猫就是流浪猫。
两个人都在演戏,苏止尴尬地切了一块蛋糕给自己吃,把剩下被咬了一口的那大半块放进了冰箱里,准备晚上留给缪兰。
既然心结都已经打开了,苏止见凌汐对自己的眼神变化了许多,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粘腻
() 胶着,她终于放下心来,在自己三人大群里发消息,请几个朋友一起出去吃饭,顺便把凌汐也给带上了。
老朋友叙旧自然要穿得漂亮一些,苏止换上了一件简单的暗红色长裙,对着镜子把露在外面能看得见的红色痕迹全都掩盖住。
当她光着脚准备穿高跟鞋的时候,一股大力袭来,将苏止整个人扑倒在大床上。
“你又顽皮了。”
苏止熟练地支起一条手臂,撑起被压在床上的上半身,无奈地摸了摸缪兰的头发:“别闹,我今天要出去见朋友,你不许捣乱啊。”
缪兰一脸哀怨地朝着苏止吐泡泡,用以发泄自己的不满:“见朋友为什么不带我,我就那么让你拿不出手吗?”
苏止:“……”
她听见缪兰这句话后差点瞪掉眼珠子,这还是那条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的傻鱼说出来的话吗。
“兰老板,我错了还不行?”苏止这个时候是需要恰当地说一些软话的,“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行吗?今天让我出去放纵一下好不好?以后想要什么要求随便提。”
缪兰扯着苏止系在腰间的红色腰带,用手指轻轻一勾,被苏止按住了:“别闹,回来让你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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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止在附近比较红的一家海鲜餐厅预定了四个人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