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站在他身后,被他牢牢的遮挡住视线,导致她看不清里边的情形,但她观察着周围人的表情,也能隐约感觉到是有人出事了。
毛利兰不自觉地睁大眼眸。
服部平次连忙跑到房间里,试探性摸了摸那人脖子。
于泉韩溪赶紧平复下心跳,拿出手机,准备拨打120。
服部平次看着她的动作,站直身子,摇头,一脸平静道:“没有用的,于泉小姐你打110吧,他已经没有呼吸了。”
于泉韩溪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似乎判断这句话的真假,又很快蹲下身看着倒地的丈夫,满脸无措的哭了出来。
手机随之掉在地上。
“毛利同学,劳烦你站在外面,拨打110。”工藤新一没回头,观察着里边的情形,说着,“记住,千万不要进来。”
毛利兰沉默不语,自顾自低头,拿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
工藤新一见惯了充满血腥的现场,对于这种情景,心里早已波澜不惊,但如果是毛利兰看见这种场景,估计会哭。
他不知道毛利兰有没有听进去自己说的话,同样,他也不觉得在这件事上毛利兰会听他的。
工藤新一干脆往房间里面走去。
死者硕大的身体,仰面倒在地上,嘴唇略微发紫,脖颈间还有一道细小针孔扎过的痕迹。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服部平次低头,敛眉问道,“既然于泉夫人喊我们过来,那证明您的丈夫是不在家的吧?”
于泉韩溪身子一哆嗦,喃喃道:“这个我……我也不知道。”
“我今天早上还亲眼看见他出去工作了。”
“先别管这个,”工藤新一皱眉,仔细看着周围,注意到散落在地上的针孔,戴上手套,将针捡起来,“于泉女士,这座房间里只有你跟你先生还有管家三人吗?”
“不……不是,”于泉韩溪冷静下来,摇头,“还有我儿子跟儿媳都住在一起,他们现在应该在房间里睡觉吧?”
“父亲出事,作为儿子儿媳居然还有心情睡觉?”服部平次在一旁,缓缓问道。
他话音刚落,有几人便匆匆赶了过来,看见眼前这一幕,纷纷尖叫出声,稍微年轻点的男人,连忙跪在死者身边,大喊道:“父亲!”
*
“死者名叫山本次郎,今年五十六岁,是大阪的一名导演。”山村操拿着记录本,说道,“案发的时候,外人你们两位名侦探和两位陌生小姐在现场,是吧?”
山村操带着傻傻的笑容,眼睛冒着星星,看向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
远山和叶:“……”
毛利兰:“……”
陌生小姐?
毛利兰礼貌的笑了笑,朝着他点头:“啊……是的。”
她去过很多案发现场,对于这种情景,也能熟练适应过来,更何况这只是一种貌似虚拟的世界。
实在没有什么好怕的。
所以,她跟远山和叶就在山村操等人到达后,一起走进来了。
“我看死者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那么这就是一场简单的……自杀案件吧?”山村操看了眼死者,迅速做出判断。
“不是,”工藤新一取下手套,指着死者,慢条斯理地说,“山村警官,麻烦你把尸体看清楚一点,这不是自杀案件,而是一场蓄意的……”
“谋杀案件。”
服部平次接过话,将帽檐戴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你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个死者,是被某个人毒害身亡的,除了他的脖颈处,留有一个细小的红色针孔。”
“在案发现场还掉落了一个疑似是作案使用的铁针,这个死者他虽然看起来是因为椅子的惯性,而仰躺在地上,表情很安详,姿势也特别像是自杀身亡的,但依我看这起案件就是一场谋杀案件。”
“嗯,没错。”工藤新一点头。
“可这也有可能是自杀案件啊。”山村操一脸疑惑,“而且,凶手会故意将作案工具掉在案发现场吗?”
“你到现在都还看不出来吗?”工藤新一站起身,耐心向他解释。
“这名死者的嘴唇渐渐变成了紫色,而且他的眼结膜上还有溢血点,这些都是他被毒害身亡的证据,但是这里又找不出他是被勒死的痕迹或者是被溺死的痕迹,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凶手麻痹死者的神经,利用一种即刻致死的剧毒将死者残忍的杀害。”
“按照他身体的体温推算,他死亡时间不超过三十分钟,也就是说,他是在我们进入这座房子到我们进入这个房间的时间段,被凶手杀死的。”
“至于你说凶手为什么会将作案工具丢在案发现场,我想是因为凶手来不及处理作案工具,而最大的可能就是凶手在我们这群人之中。”
毛利兰看着工藤新一,张扬而自信的表情,久违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这个表情和模样,是新一吗?
不,不是的。
这个新一只是这个世界的新一,他跟现实世界的新一只是长得很像 ,仅此而已。
“你既然说凶手就在我们中间,那你能说出是谁杀了我父亲吗?”男人绝望的看着工藤新一。
“这个正是我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