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愁,不苟言笑,似乎随时都在思考些什么。
听到刘封问话,微微抬头,旋即又低下去,抱拳道:“将军早已胸有成竹,属下不敢妄自猜测。”“本将既然将你带出来,你虽为记室,却也是参军,就该参议军情,”刘封盯着陈寿,“新都有五万大军,易守难攻,江东已然空虚,吾不想再次徒损兵力,承祚可有破城之
计。”
陈寿见刘封执意要问,眉头愈发皱得紧,思索片刻之后,才小心言道:“属下闻两军相交,攻心为上,今孙权兵败石亭,可尝试派人劝降守将,一劳永逸。”“哦?”刘封眉毛一挑,欠了欠身,靠近陈寿,问道:“新都守将孙邻乃是孙家之人,焉能劝降?”